起身打开了窗户,吹着冷冷的风,柳秋雨有些茫然,也有些害怕,不知道醉酒之后,自己会不会暴露出心底最沉的想法。
屋门轻轻被推开,柳秋雨并未发觉,依旧望着窗外发呆,直到进来的人靠近了他的背后,猛地搂住了他的腰,他才惊慌的跳了起来,挣扎出对方的怀抱。
一回头,看见裴圣语满脸坏笑,柳秋雨立即跪下去,“微臣不知陛下驾到,罪该万死!”
“呵呵,你何止是欺君之罪啊,今早的早朝竟然也让你跳过了!”裴圣语一下坐在了桌边,笑着看向柳秋雨。
从面前的这位王身上,一点也看不出过去那位距人千里的二殿下的模样来,人真的变化的很快,就连柳秋雨自己也能感觉到,自己早已变得面目全非,成了私心过重的一介小人。
“请陛下一并责罚……”柳秋雨低声喃喃道,这样的自己早就忘记了祖训家规,是该受到严厉的处罚。
“还不止!昨晚也不知道是谁一直拉着朕,不停的叫着‘语哥哥’,最后还吐了朕一身污秽……”裴圣语笑着侧头看向柳太史,柳秋雨的脸瞬间刷白,急忙叩拜着,“微臣竟然忘了身份,失了礼仪,真是罪该万死,望陛下严惩!”
“算了,起来吧,是朕害你喝醉,也算是与你同罪,所以朕也不怪你。不过,柳太史还记得昨日与朕的赌局么?”裴圣语满脸自信,如同看着猎物一样看着柳秋雨。
柳秋雨一点头,“微臣这就为陛下作画,请陛下……”
“朕说的可不是这个!”裴圣语奸笑着,托着下巴,这第一个赌局的赌注,他昨晚已经从醉酒的柳秋雨身上得到了,现在,是第二步。
“那,不知陛下所指……”柳秋雨纳闷了,昨日与东篱王赌宰相和元帅谁娶谁嫁,自己输的心甘情愿,但却不知裴圣语说的又是什么。
“你忘了么?酒席的时候,朕和柳爱卿以一句真心话为赌注,赌朕的两位爱卿入了洞房,究竟谁在上,谁在下……当时,朕赌宰相压倒元帅,而爱卿你可是赌元帅在上,爱卿可不要耍赖啊!”
裴圣语的话,让柳秋雨愣住了,自己什么时候和东篱王赌了这么一场有失礼数的赌局?
思索了片刻,记忆里,似乎有模糊的印象,东篱王说要这么赌,但是自己不同意,所以惨遭罚酒。
莫非在这之后,自己又胡乱说了什么?
“看爱卿的神色,似乎不相信朕的话?”裴圣语一见那人滴溜溜转着眼珠子,就猜到对方心里所想,他一瞥嘴,“那大可问问刘公公,刘公公听的一清二楚,朕这就宣召他进来……”
“啊,不,不用!微臣信!”眼看东篱王要传召第三个人进屋,柳秋雨急忙点着头应诺,若是让刘公公指证了,自己这薄薄的一层脸皮可就完全剥落了。
“那好,爱卿,很不幸,你已经输给朕了,今早朕已经询问过宰相,昨夜的赌局,朕赢了!”裴圣语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虽然他也有些震惊洛风扬竟然真的能做出来这种事,但却也庆幸洛风扬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什么?怎么可能?”柳秋雨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宫元帅难道就这么顺从的被洛风扬压上了床铺?两个男子,又怎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有违天伦的事情?他们两人都疯了么?
“信不信由你,想去找宰相证实也可以,不过,爱卿可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赌注,朕在宫里等着你的那句真心话……秋雨,你是否爱上朕了?”
裴圣语褪去了玩笑的神色,认真而凝重,这样的问题,他其实很早就想问出口,但是却怕柳秋雨心慌之下做出什么傻事,就像当年不顾一切的冲进后花园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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