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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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哪里?”没想到,裴圣语一见柳秋雨要离开,便立即抓住了他的手,冷冷的问道。

        “我……我坐殿下后面……”柳秋雨有些害怕,急忙解释,脸也红了起来。

        “为什么坐后面?就坐这里不行么?”裴圣语瞪了他一眼,随后就把柳秋雨重新拉回到了座位上,自己却侧过了头,不加理睬。

        柳秋雨却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自己病了几日之后,二殿下竟然允许自己靠近他了!

        而正在这时,读书的皇子们和陪读的孩子们也都及时赶到了书堂里,那些把柳秋雨引到后花园的孩子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看见柳秋雨,只能低着头,自己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柳秋雨有些疑惑,难道大伙儿今天一起去打群架了不成?怎么会这么狼狈?

        “二皇子殿下,你可真是厉害啊!”这时候,教书的夫子气呼呼的走进了书堂,一进来就冲着裴圣语怒吼,“竟然下手如此之狠毒,这国家的礼法何在?”

        柳秋雨一愣,侧头看向了裴圣语,裴圣语一幅事不关己的模样,气的夫子直跳脚,拿着戒尺拍打着桌面,“老夫授业多年,带过弟子无数,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顽劣之徒!你就是皇子,也不代表老夫不能罚你!你给老夫回去把《礼法》抄写一百遍!”

        裴圣语没有顶嘴,只是乖乖领命,微笑着走出了书堂,似乎在书堂听课比抄写《礼法》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气的夫子又一次的跺脚,哀叹着,“孺子不可教!”

        柳秋雨一见二殿下被罚出,便立即向夫子请了假,也不管夫子是否发更大的火,便冒冒失失的冲出了书堂。

        “二殿下?”在书堂门口四下寻找,柳秋雨左右没看见裴圣语的人影,心里着急,脚步也变得迅速,但身子还是过于孱弱,没走几步路,他的眼前就一黑,人也跟着摔了下去。

        身子没着地,被人从后面拉住,柳秋雨扶着那人站稳,一回头,就看见裴圣语略带焦急的眼神,但那丝焦急转瞬即逝,仿佛被那人掩藏在了心底。

        “跑那么快做什么?”裴圣语怪罪着,一边放开了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殿下,为什么要和那些家伙动手?书曰,君子动口不动手,殿下……”柳秋雨皱着眉望着裴圣语,裴圣语却很不耐烦的遮住了他的嘴,一面很高傲的回答道:“没什么缘由,就是看他们不顺眼而已!”

        “是因为……”柳秋雨握住了裴圣语的手,颤颤的问了句,“是因为……我么?”

        一开始,裴圣语没有回答,不过,手心里传来了秋雨的温度,让他不由的出了些微汗。

        “是!因为他们骗你去后花园,如果不是他们的话,你也不会被蛇咬伤!”随后,裴圣语却忽然提高了音量,摆出一副得意的神色,“怎么样?我帮你出了口恶气,你是不是感动的要以身相许?”

        “我……”柳秋雨还小,所以并不理解以身相许的含义,光从字面来看,他认为应该是和忠君报国,鞠躬尽瘁一层含义,所以立即回答道:“谢谢二殿下,如果要我以身相许,我在所不辞!”

        看着面前的小人一脸坚决的说出要以身相许的笑话,裴圣语终于忍不住,放开了嗓门欢快的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要流落下去。

        第十三章

        所以从那之后,裴圣语的态度就完全的转变了,和最初完全不同。

        先是骗柳秋雨以身相许,接着又骗柳秋雨改了称呼,从“二殿下”变为“语哥哥”,直到柳秋雨长大,明白以身相许的真正含义之后,柳秋雨才知道当初自己被人家给耍弄了。

        手摸着画卷,柳秋雨轻嘘了一声,那人当年画了这幅画后,硬是不给他看,现在看见了,才发觉其实裴圣语也并不像自己一直认为的那么浮躁善变。

        但是,无论那人有多么的真心,有多么的痴心,无论自己心里有没有那个人,柳秋雨都无法背负上惑乱帝王扰乱江山的罪责。

        身为柳家人,不允许做出这种超出礼法的事情……

        柳秋雨将画卷一合,塞入了一旁的画筒之中,就当做并未看见过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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