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的东篱,气氛更加融合而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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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篱皇宫御书房内
柳秋雨漫不经心的磨着墨汁,双眼却一直打量着面前兴致高昂不停作画的东篱王。
裴圣语画了两笔,收回手,看着自己的画,无奈的摇了摇头,“唉,朕始终画的不如柳爱妃啊……”
“陛下只是自谦而已……其实,如果陛下有心,自然画的比臣好……”柳秋雨红了红脸,继续磨着墨,裴圣语却笑着放下了笔,“要朕有心,也还得柳爱妃多多帮忙才行……”
“陛下可有需要臣协助的?”柳秋雨一听东篱王如此说道,顿时两眼放光,工作啊,文案啊,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触到这些东西了,因为裴圣语一直抓着他不放,甚至连早朝都不让他参加了……
原因竟然是……不准他一国之后抛头露面给别的男人看见……
柳秋雨的生活,从朝堂上转到了后宫里,而所谓的后宫也只有他一位正宫皇后,连带着嫔妃什么都没有。
他曾经劝说过裴圣语再纳几名妃子,可是每次和东篱王提起这个问题,裴圣语就会装聋作哑,然后顺带着把他莫名其妙的吃了个干干净净,吓得柳秋雨再也不敢提起此事。
天天呆在皇宫内院里没事可做,柳秋雨只能将自己所有的郁闷发泄在宣纸上,画了一副又一副深宫锁清秋,却一点也不知道当这些画流传到民间,所有的鉴赏家都扼腕叹息,说柳氏画卷终于走到了极度悲凉的境地。
柳秋雨可以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将相府、青王府和幻王府,因为东篱王说,全天下目前只有这三处是最安全的,有宫墨遥,魏萧晶和冥魅三大武功高手看家。
但是柳秋雨不知道,东篱王说的安全,其实也并不只是单单的指身体安全……
“呵呵,这件事可只有爱妃能够帮忙啊……”裴圣语重新拿起一杆新笔,柳秋雨立即满怀期望的递上了砚台。
不料,东篱王笑了笑,笔尖却朝着身边的一杯茶水里蘸了进去,湿润。
“我一直都想这么做,秋雨……你就从了朕吧!”东篱王的另一只手将柳秋雨抓到了自己的面前,也不顾柳秋雨手中的砚台顺势掉落在了他的书桌边,他将柳秋雨压制在了书桌上,又坏坏的舔了舔嘴巴,“我很想试试看,用你当我的宣纸的话,我是不是能画的更漂亮些?”
“陛下!快住手!”柳秋雨正要挣扎起来,裴圣语却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的扣在了一起,笔尖挑开了他的衣领,顺势向下一笔勾去,将衣服划到了两边。
“你疯了陛下……不能这样……”柳秋雨羞红了脸,身子颤抖着,可是裴圣语却听不进去,玩心大起,故意用笔尖挑逗着柳秋雨的胸前,逼得柳秋雨左躲右闪,却始终摆脱不开东篱王的玩弄。
“秋雨的颜色很好看,嘿嘿……”东篱王带上了几分似是认真的表情,像是鉴赏古玩珠宝一样的打量着柳秋雨的身体,笔尖又划开了柳秋雨的腰带,向下探去。
“陛下……不,不要……”柳秋雨羞愧万分的求饶,却遭到东篱王更加放肆的恶意挑逗,裤子被裴圣语拉了下去,双腿之间冷冷的,让他觉得害怕。
“嘿嘿,秋雨果然是最棒的!”裴圣语一脸奸笑,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看在任何人眼里,都像是一只准备捕猎的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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