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上那些事怎么解决,你说!”何月蓉再次开口说。
“现在恐怕是由不得我们去控制了。”王东豪无奈地说。
“这事都怪你,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必须得给你想办法解决了。关于网上说我们谋害程家一家三口的事,到底是谁在搞鬼,怎么会描写得这么详细?”
“我哪知道。这事就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难道是小妖精搞背叛?难怪网上所说的事,与她的责任不大。”
“我是担心这事会引起警方的注意,这事麻烦就大了。”
“一不做、二不休,把小妖精也干掉,然后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她。”
程希萍听到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她屏住呼吸,手置于胸前,捂住胸口,竖起耳朵,继续听着里面的动静。
“不行,不要再把事情闹大了。”何月蓉语气很坚决,厉声呵斥道。“再说,她虽然不是我所生,但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了,怎么能说铲除就铲除?”
“你迟早都会被你的妇仁之心把你害死,只有死人才不会出卖我们,她如果把我们所做的事曝光,那我们都完蛋了。只要她死了,这些事这么多年了过去,警方也无从查起,只要我们矢口否认。那我们依旧安好。”
“不行!”何月蓉再次反对道,只是这一次反对的声音倒没那么坚决了,“韩老头子看上她了,我正准备拿她当筹码,好好跟韩老头子谈判一翻呢!”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王东豪急了,“如果没命了,拿着那些钱做什么呢?”
当然是钱重要,如果没钱了。命虽留着,但有什么意义?这是何月蓉的思想。
程希萍没再继续往下听,蹑手蹑脚地退回到自己的卧室里,慌忙地收拾行李。她得离开。马不停蹄地连夜离开。
当一切在慌乱中收拾妥当,程希萍提起行李毫不留恋地从里面走出来,本来走出了客厅,还差一步就走出了大门,可她想了想,证件似乎还在抽屉里。
这就是程希萍与程希凡的差距,如果换是程希凡,她可以什么都不要,她可以什么都不带走,空手走天涯。
当程希萍提着行李回到卧室,从抽屉里找到证件后,再次慌张地提着行李从房里走出来,刚好撞上了何月蓉与王东豪也从书房里走出来。
程希萍抬起头,正看到何月蓉双手环抱着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而王东豪则站在何月蓉的身后,不咸不淡的表情好像在表示他对程希萍的目的漠不关心。
“去哪儿呀?”何月蓉不愠不火地问道。
“去哪儿都与你无关,我要离开这儿。”程希萍壮直了胆,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
“怎么会与我无关呢?”何月蓉来到程希萍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怀好意地说,“这里又不是旅馆,不是你说想走就走,而是我说了算。”
何月蓉的手指向自己,好像在强调她是可以主宰别人命运的强者,只是程希萍早已厌倦了她这副丑陋的模样。
程希萍直接无视何月蓉,提起行李迈起步子大步越过二人,往楼梯直奔而去。
“给我站住!”何月蓉愤怒地吼着,一手扯住程希萍的衣领,用力往后拉,毫无防备的程希萍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何月蓉俯下身子,嘴巴贴到程希萍的耳边,咬牙切齿地问,“你想走,怎么不问问我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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