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天胡地,闹了半天,才又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这一次凤鸣没有再翻来滚去,乖乖地靠在容恬怀里,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秋月秋星过来伺候更衣,一边笑着窃窃私语,「也不知道秋蓝昨晚怎样。」
「等你洞房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死秋月,看我打你!」
凤鸣看着她们两姐妹闹成一团,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腰间的玉饰配上,喃喃道:「下次再也不能喝酒了,每次喝酒后醒来头都很疼。这次更糟糕,不但头疼,连牙关都酸酸的。」他若有所觉,抬头疑惑地看着容恬,「干嘛笑得那么古怪?」
「笑就是笑,有什么古怪?」容恬当然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一边偷笑,一边回头装作打量江边风景。
正说着,忽然隔着木板传来咚咚声。
秋月撇撇嘴,「一定是烈儿,这家伙连走路都不肯好好走,老是蹦来蹦去。」
她说的果然没错,很快烈儿就在门外出现,好象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十分促狭,「那个烈中流又惹事了,一大早就去欺负新娘子。」
凤鸣一怔,「怎么了?」
「烈中流昨天不是答应要帮秋蓝画画吗?今天他果然去敲门,说要帮秋蓝画画。」
「画得很丑吗?」秋月好奇地问。
不知道烈中流画了什么,让烈儿一想起来就笑得捂着肚子,容恬沉声道:「先别忙着笑,把事情说清楚。」
烈儿这才老实了点,吐吐舌头道:「他不是画得丑,而是画得太真了。连秋蓝脸上长的小痘子,和容虎昨天在她耳垂咬的牙齿印子都画了上去。平常画师画像都知道修饰一二,秋蓝鼻子有点扁,以前的画师都会刻意画高一点。烈中流那小子偏偏完整画上去,秋蓝看了,差点哭出来。」
众人这才明白。
「当然啦!」秋月蹙眉道:「女孩子画像,谁不想被画得漂亮点?那个烈中流真该死,偏偏画秋蓝的扁鼻子和小痘子。」
容恬沉吟着问,「画还在秋蓝那里?」
烈儿晒道:「秋蓝哪里肯要,我带过来了,正好给大王和鸣王看看。」伸手进怀里掏了出来。
大家都挤过去看。凤鸣扫了一眼,惊叹道:「这简直就是个照相机,居然和真人一模一样。」
「可是小痘子都画出来,好难看啊。」秋星为秋蓝鸣不平,「怪不得没有人肯雇佣他,依他这么画,不整天挨打才怪呢。」
容恬沉思片刻,忽然道:「把子岩叫过来。」
不一会,子岩跟着烈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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