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容恬笑道:「那我们就先去认识一下这位美丽的女将军吧。」
领着众人,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房。
快到烈中流的厢房,从廊下远远看过去,可以瞧见房外伫立着几个被容恬调遣过来看守的侍卫。据说一夜都待在门外的烈中流反而不见踪影。
侍卫们见容恬出现,正要行礼,被容恬轻轻挥手制止了。他命令秋星等不要跟来,只带了凤鸣一人走到窗外,悄悄往里张望。
「没什么好说的,」卫秋娘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出卖我,出卖越重城,出卖永殷。我真恨透了父亲,竟将我许配给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她坐在床边,两手都被麻绳从背后捆住,已经没有能力再痛打烈中流。
容恬和凤鸣心下了然,都暗道:怪不得烈中流敢进房,原来母老虎绑起来了。
烈中流的脸经过一夜热敷,仍然肿得厉害,额头和下巴上都有挨过拳头的痕迹,原本还有几分英俊的脸现在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他试探性地靠近绷着脸的卫秋娘,讪笑道:「娘子,你不要生气。。。。。。」
「我怎能不生气?」卫秋娘一声怒喝,把正想悄悄凑过来的烈中流吓退了一步。
「好,好,你爱生气,尽管生气。但不要气坏了身子。。。。。。」
卫秋娘对于他的讨好无动于衷,冷着一张清秀美丽的脸,不屑道:「烈中流,你少给老娘嬉皮笑脸,这可不是把你打一顿,或者赶你出家门就可以消气的。你这是叛国!今生今世,休想我原谅你!你走!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杀了你!」
「娘子,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再也不想听你那些什么立国谋略。。。。。。」
「鹿丹死了。」
房内的空气猛然凝结。
正怒到极点的卫秋娘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都呆住了,良久,才用微弱的声音问,「你刚刚说什么?」
「鹿丹死了。」烈中流脸上讪笑的表情消失,眼眸颜色微微深沉,「这个消息已经逐渐在十一国传开,很快,连越重这样闭塞的小城也会得到消息。」
「死了。」卫秋娘眼中恍然一阵空洞,像蓦然沉入了一个遥远的回忆中,很久都无法自拔。不知静了多长时间,才缓缓叹了一声,「他终究还是熬不过去。死了也好,这样痛苦,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不要太伤心。」
她刚才对烈中流破口大骂,毫不留情,此时低语一句「你不要太伤心」,却大有情意。
凤鸣在窗外和容恬互相交换一个眼色。看来这对夫妻,和鹿丹大有渊源。
他们应该是永殷人,怎么会和东凡的国师扯上关系呢?
只听烈中流道:「自从知道他死去的消息后,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曾经和我说过的那些话。秋娘,我们新婚那天,鹿丹连夜秘密来贺,和我们高饮夜话,你还记得当时他说过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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