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以为宁静会主动出来吃晚饭,可是等了好久,她房间的门仍然关着,
没有一点动静。
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抬起手敲门,还把耳朵附在门上偷听,浓眉皱了起来
——隐约由里头传出抽泣声。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扭动门把,不请自入。
床上,宁静用棉被盖住脸,躲在里头偷偷哭泣。
卫声涛皱着眉心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掀开她的被子——
棉被里的宁静已经哭成泪人儿,她让他吓了一跳,眨着浸在水雾里的眼睛,
不知所措地和他四目相对。
「你打算把自己闷死吗?」卫声涛的语气透着无奈。他对她已经一再让步,
为什么两人还是没办法打破僵局?
她心里难过,有了委屈,可以直接对他叫骂出来,像这样自己躲着偷偷哭
泣,简直……简直是拿一把刀捅进他心脏里。
宁静吸吸鼻子,倔强地偏开头。
冷战持续进行,她坚持不跟他说话,想用冷冰冰的态度迫使他厌恶她,然
后主动放她自由。
「宁安的后事已经处理好了,我把他火化,安置在一处风景清幽的庙塔。」
他赌她这一回非开口不可。
果然,听到弟弟的事,宁静的小脸又转了过来,小嘴欲言又止。
「你要不要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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