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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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绎拧起眉,她似乎在……哭?

        有那么一杀那,骆绎很想走过去,可是,走过去,然后呢?

        他不是个会安慰哭泣中女人的男人,更不曾想过在这种地方结识任何异性,他的字典里从没有‘冒冒失失’这个词。

        就这样静默地伫立在落地窗前,骆绎怔怔地看着数十米远的女孩子,看她难过的哭泣,看她胡乱抹去脸上的泪水,看她转身飞快跑掉没有回头。

        他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诧异于这莫名其妙的情感,他不记得自己曾对哪个陌生女性产生过这种怜惜之情。

        外人都知道,在‘雷霆’里,掌握生杀大权的是看上去脾气很坏的暴龙总裁,可是操纵杀戮的却是他这个杀人不见血的‘血滴子’。

        他是雷驭风一手栽培的,包括学业都是雷驭风资助的,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友,亦兄亦长。在外界眼中,雷驭风是发号施令者,他是执行者,但很多时候,雷驭风是幕前的君王,他又是幕后的幕僚。

        他们合力将‘雷霆集团’做成最强大的帝国,短短八年,不仅在建筑业龙头老大的位置上屹立不摇,更涉足于金融、保险、科技、电子等产业,成为岛内龙头。

        “骆,‘雷霆’我们一人一半。”雷驭风从来不是个虚情假意的人,说一不二的将自己的一半股份分到他名下。

        他拒绝了,他的拒绝不是讨价还价或别有用心,他从来都只是领薪水的人,当不成富豪。

        “骆,天下掉下的馅饼你不要,送上门的女人也不要,你是修行的卫道士吗?”官夜骐在得知他将某位倒贴的女富豪拒之门外的事迹后,对他的洁身自好和略有洁癖之嫌大感匪夷所思。

        他笑而不答,如果没有喜欢的,还不如把床的另一半位置空着,一夜情或者炮友这码事,他从来都无法理解且敬而远之,哪怕被说在是捍卫规则、标准的卫道士也无妨。

        “执行长有把女人当女人看吗?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嘛!”操着洋腔十足国语,他的专职秘书、来自东欧的罗女士亦在忿忿不平地替公司里的女同事们打抱不平:“公司里那么大把花样年华的美眉倾心于执行长,执行长不会不知道吧?”

        如果不可能,就不要给人希望,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和处事原则,不会轻易为进更改。

        但,朱家花园里素昧平生的女孩子,仅是远远地看着她,他不知道她的全名、年纪,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竟会使他的心底泛起一股陌生情愫。

        他想,这一切也许都归咎于寂寞太久的缘故。

        这座欧洲哥德式建筑风格的教堂,顶上有着暗色的十字架,这样无情无义的黑夜里,此处却犹如一颗星辰,熠熠发着微弱却又温暖的光芒。

        苏合欢站在教堂门口,风吹过,脸颊上的泪痕未干,想起奄奄一息的父亲,新的泪水又不断地涌出来。

        父亲是个平凡的警察,一辈子穿着制服背着枪在街上巡逻,三天前遇到一伙抢匪,不幸受了重伤,现在还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昏迷不醒,而母亲,却在豪宅里替别人的女儿过生日不肯去见他最后一面。

        十岁前,苏合欢也曾有个幸福的家庭,母亲在一家小咖啡店当女招待,跟吃公家饭的小警察结婚后生下了她,三口之家虽谈不上有多富裕,但也算衣食无忧。那时候,每当假日父母都会带她去游乐园玩,开开心心地度过一整天。

        可是十岁那年,年幼的她敏感地察觉到家里的气氛变了,母亲常打扮得花枝招展跟一群不知在哪里相识的朋友到夜店混,还会因为在精品店看中一个好几万的名牌包包,又苦于买不起而向父亲发牢骚,觉得自己的丈夫不如某某朋友的老公有本事会挣钱。父亲是个老实憨厚的人,对于妻子的抱怨只能保持沉默,努力地工作渴望升职,以挣到丰厚的薪水贴补家用。

        父亲的升职梦还未实现,母亲就投入一个能大手笔给她买名牌包包、衣服、珠宝的商人怀中,甚至宁愿给已婚的对方当情妇,也要离婚,离开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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