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达嘀咕着,把手缩回黑袍里,向身后的队员们喊道。
“我去找一些可以生火的木柴,你们先继续忙,不用管我。”
队员们都应了一声,开始搭建帐篷。
旦达一个人走了不远,四处无人,环境开始变得极为冷清潮湿,他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柄西洋剑从袖口滑出,握在手中。
跟旦达想得一样。
他被跟踪了。
只有他被跟踪了。
只有他一个人被跟踪了。
假设跟踪者只有一人,那么跟踪者的重点视线应该就是落在了自己身上,旦达的血族身份被看穿的可能性很大,再者,旦达不认为跟踪者不止一人,如果跟踪者人数众多,且都有避过旦达感知的能力,那么恐怕连鬼鬼祟祟地跟踪都不用了,直接跑上来攻击他们便可——当然,如果他们有特殊的目的就算了。
但从这点可以判断,跟踪者只有一人的可能性较大,且那个人还看穿了自己的血族身份,这个考虑是现在这个情况下最妥当的。
——也是最为谨慎的。
“出来吧!”
旦达的西洋剑向脚下一挥,一缕肉眼看不见的剑气在草地上刷得划出一道痕迹,这是示威。
【……没有动静?】
【那么——】
旦达眼神一凛,反握手中的西洋剑,嚯地一声,大片明亮炫目的火焰在剑身上燃起,然后化为炽热的一击,向不远处的灌木丛排山倒海地袭去。
轰鸣爆裂。
……
……
“嗯?——怎么了……?”
正在支撑起帐篷的罗格突然一阵心悸,抬头向某个方向望去,在那里,撼动地面的波动肆虐开来,无数鸟儿鸣叫着逃窜飞起,爆炸砰地震响,刺激着所有队员的耳膜。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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