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气愤到了极点!就算她千错万错。就算她只是想利用一下秦政的信任他也不能这么对她!她可以忍受痛楚,可是却无法忍受屈辱,他这么做无疑是狠狠地折辱了她!他凭什么这么对她!狠狠地,她一口往他的唇上咬去。那个霸道乖戾的男子身体一僵,却没有停下来,随即吻得更加用力,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般抢夺。口中早已经充满了血腥,却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狠狠的,纠葛在一起。
就像是早已注定地,彼此的命运。
他们在树林中早已迷失了方向,黑马被背上那两人激烈的争斗所惊,撒开了蹄子就跑,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跑进了哪里,周围全都是迷雾,越来越多的雾像迷烟一样蔓布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树上五彩斑斓。竟然是挂着一条又一条丝丝吐信的毒舌。
忽然,秦政浓眉一皱,只见一条碗口粗的蛇头朝连城的背部飞来,被他地手臂一挡。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胳膊,秦政浑身一颤,稍微放开了她,右臂朝外一抖,那条大蛇便被甩飞笔直撞到了大树上。碰一声巨响。大蛇头破血流掉在了大树下。随着那一声撞击,光溜溜的胡场树上掉下来大大小小的蛇,一条一条蜿蜒地爬进了草丛。并且缓缓地,朝着他们两人所在地地方游过来。
他的手臂流血了。
连城掌中聚起的内力本已蓄势待发,左手就抵在他的胸口。只要她掌力一吐,这么近的距离,就算秦政功力浑厚也逃不开筋脉尽断地命运。
可是,她却下不了手,哪怕他这么对她,还是下不去手,她抬起地右掌又猛然间停下,看到秦政脸色灰败,身体晃了一晃接着扣在他腰里地手便松开,他高大的身躯从马上落下,摔倒在了草丛里。
血从他的手臂流出,静静地,染红了一块黑色地衣袖,他睁开的眼睛看着她,那样安静,那样平和,没有了刚才的蛮横与暴躁,仿佛间,竟淌过一丝温柔。
连城的心,如同被巨大的锤子击中,终究,还是无法头也不回丢下他不管。她翻身下马。
血的气息刺激了树林里的蛇群,无数条蛇丝丝吐着红信,形成一个包围圈一样向他们游过来。
“你走吧。”秦政闭起了眼睛,扭过头不去看她,“我死不了,你走吧,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这可是七步断肠蛇,没等你把蛇毒逼出来恐怕就变成更多蛇的点心了。”连城没有理他,抓过他的手臂撕开了袖子,就看到两排深深的牙印,牙印的周围漆黑一片,从裙角撕了一条白布系住上胳膊,再一搭秦政的脉象,发现毒液竟然迅速就流遍了全身,连城看着他直皱眉,这家伙不是武功高强吗?竟然不及时用内力压制毒血蔓延,这混蛋,还用一双原本冰冷漠然,一下子又变得桃花灿烂的双眸看着她。
中了蛇毒很开心吗?
她皱眉,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了数枚药丸给秦政服下,接着取出一个纸包,那里面原来是雄黄粉,往四周撒了一圈之下,周围游过来的蛇又游走了。
这时候连城想起来,她的蛤蟆哪去了?
摸了摸袖子,发现空空如也,口袋里也没有,白玉堂跑到哪里去了?它什么时候溜走的?哪道还在皇宫里没跟着她一起出来吗?
连城脸色骤变。罢了,先给这男人治伤再说。别开了这人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目光,讨厌的家伙,死到临头还色眯眯的!
气得她在他的伤口狠掐了一把,解恨地听到一声吃痛的吸气声,才抓过秦政的胳膊准备吸出毒血。
“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把毒逼出来。”秦政阻止她。却被她忽然勾起的唇角,那抹冰山雪莲一般的微笑看得一呆,就连她冷冷的近乎嘲笑的声音也显得特别悦耳,看见她分明想杀他而后快,却又强忍冲动说:“我百毒不侵,这点儿毒血难道就能要了我的命吗?你救我一次,我可不是恩怨不分的人,救你一次,咱们就两清了。”
“你难道就这么急于要和我划清界限吗?”低低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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