彖招招手,令他走到近前说话。
原靠近彖的身侧,俯下身,手掌翻入袖中,“据臣所知,唐大人是被冤枉的。那日,他一直呆在药房哪里都没有去。这是臣亲眼所见。其实……”
“其实什么!”
“……,唐池身上有股独特的清香,很好闻。陛下,您也喜欢么?”手掌一翻,刀光一闪,匕首直插盛凛帝后心!
您也……?难道!闪念之间,一跺脚借力使力连椅子一起滑向左侧,滑动的同时,一掌向身侧击出。
匕首划过盛凛帝的左臂,带出一串血沫飞扬。同时,彖击出的掌力也扎扎实实落在突然发难的原谦诚胸口上。
原谦诚倒退三步,忍住一口鲜血。
不给原喘息的功夫,彖挥掌再次劈来。
已受重伤的原不及招架,一掌被击中。忍住的鲜血终于喷出口外。刚想拔剑,一支利剑的剑锋已经稳稳指在他的咽喉要害。
原谦诚含血而笑。他在做之前就已明白成功的机率极低,无论如何他都是必死无疑!
“你是谁的死士。周仕赋?”
“既然明白又何必再问。”
“他的计划是什么?杀了朕,在挟天子以令诸侯?假借淑妃肚中莫须有的龙胎?”彖综合现在京中的传闻,猜了个七七八八。
“您说得不错。本来是想在战场上刺杀你,造成战死的假象。没想到您更棋高一着。如果让您现在回京,周家必然完蛋。您怎么知道周家一定会有动作?”原谦诚似乎已不在乎生死,面上也看不出焦急之色,更没有疗伤之意。
“就算他现在不行动,等到战场上,只要你一出手,朕还是会知道。”
“您原本就要御驾亲征?”
彖没有回答,反问道:“刚才你说唐池不是凶手是什么意思?”比起有人刺杀他,他更在意这点。
抹抹嘴角的鲜血,原谦诚笑得很奇特,“那样的人,我却让他背了黑锅。这半年,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一直看着我。”
“黑锅…,强暴珍妃,杀掉朕的孩子的人是你?”彖的手抖了一下。
原谦诚只是看着当今天子,眼中已经告诉他答案。
剑锋偏离,逐渐下沉。彖怔住。此时的他,空门大露,哪怕是一稚儿也可轻易给他致命一刀!
原并没有借此机会再度攻击或是逃开。他只是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答案已经让这个桀骜的天下第一人的心在淌血!如果他对那人有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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