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每个月都相亲的,不过这两个月没有。”沉晚低头喝了口水,想着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尹伊早已经把那个人给忘了。她从来没特意打听过他们的事,只不过那个时代大家都是同学,尤其一个是出了名的校花一个又是全校皆知的运动健将,他们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所以走到一起也平常,自然也能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所以她还是知道的。
她们两个都笑了,尹伊很有兴趣的问,“成了?”
沉晚略想了一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月没人介绍。”的确是,这两个月沈家平和吴叙都没再介绍人过来,倒是收到过那个男人的几条短信,好像在哪个山区里建铁路桥。想必他们对这个男人是很满意的,希望他们能继续交往下去。唐彦礼,一个造桥的。
“要是成了也好,最起码有个稳定的归宿,这些人向来都是玩的。”尹伊真心规劝,心里却涌起一股酸意,“也许那些事???都过去了。”
“喜欢他吗?”
“无所谓喜不喜欢,只是习惯了,要脱身一时也挺难。”尹伊对着沉晚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说得很是轻松。
沉晚点点头,稍稍放下了点心。如果只是贪慕虚荣也许到那时候不会伤心,反正跟这些人在一起也只是玩,早晚还是要过自己的日子的。天气有些凉,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尹伊看了看她,问道:“不会是要感冒了吧,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尹伊是知道的,或者说是知道她的身体的。“知道吗,上学时你总感冒,一感冒就发各种炎症,大家都背后叫你发炎人。”
沉晚笑了,想想真的是。周绍言走过来,手里端着杯牛奶,站在她身后。梁寒也跟过来站在尹伊后面,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发言人?”
尹伊来了兴致,看了一眼梁寒,笑道:“当然是说沉晚了。”
周绍言看了她一眼,明显有着兴趣。沉晚淡淡一笑,她的体质实在算不得好,只是大病没有就是抵抗力差点。
尹伊扬了一个明媚的笑容,说道:“她呀一年四季只要换季肯定感冒,一感冒什么中耳炎角膜炎,咽炎口腔溃疡全都犯,没一个多月是好不了的。像她这种炎症体质还真是少见,发炎人是同学对她的戏称。不过有一点挺好的,她对粉尘过敏,所以从来没打扫过教室。”
“呵呵,真的假的,感个冒这么严重。”
“这可不是夸张,我们一个宿舍住着,见过的。”
尹伊被梁寒带过去打牌,周绍言把牛奶递给她,说道:“刚才都没怎么吃东西,把这个喝了。”声音中带了一丝温情。
沉晚接过喝了一口,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她坐着喝牛奶他就站在她身侧看着她,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梁寒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竟像是一起了很久的伴侣。不过马上又不怀好意的笑了,他这个样子不过是想从她身上找别人的影子罢了,难道还能真动心?
那边支好桌子有人叫周绍言过去打牌,他拉起她,轻松道:“别总一个人闷头坐着,去观战。”
“打牌还是打仗。”
“赢了钱给你买礼物。”他冲她挤挤眼,像是在逗小孩。
“要是输了呢?”
“那就没了。”他摊摊手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眼睛里笑意点点,竟似泛着柔情。
梁寒没上桌让尹伊替他,自己坐在她旁边指点。周绍言坐下拉了旁边的椅子让她坐,桌上有人笑道:“人说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们两个小心了。”
桌上几个人自是人精,知道这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全都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他也不恼,笑道:“是吗,到底谁失意一会儿就见分晓了。你在牌桌上赢过谁?”
沉晚对打牌没兴趣,在一旁看着也是兴致缺缺,只是这些人兴致极好几圈下来早都进入了状态。周绍言倒也照顾她情绪,怕她一个人无聊,间或跟她玩笑几句或是问问她打哪张牌。她哪懂这些通常是随意一指,他总是摇头低笑,然后告诉她按她说得打只怕今晚要输惨了,礼物就真的泡汤了。他说的煞有介事,她也不辩驳,听得一桌人都是哈哈大笑。
沉晚是上过牌桌的,硬被吴叙他们拉上去凑数,她不懂拿了牌扣着也不看一溜齐的摆好,轮到她的时候按着顺序从右面拿出一张牌甩出去,然后再补上一张牌放在左面。看得一众人都傻了眼,她无辜的看着他们说‘我就这样打牌的,反正也没人和我算输赢。’吴叙他们都服了她,但是牌瘾上来不摸牌难受也就随着她去了。后来沈家平来了,才算把他们给解放了,当然也解放了她。可还是会被沈家平强行留在身边进行实战教育,只是几年下来,结果寥寥。好多次都是撑不住就自己睡了,这些人打起牌来都是一宿一宿,按通宵算的。
打到半夜这些人都饿了闹着要去吃宵夜,周绍言看她有些困意便推辞不去,那些人哪里肯轻易的放过他,笑他赢了钱就要跑,拿着他们的钱去给女人买礼物实在太会算计。他也不解释,任他们调笑只说几天后再摆席请他们,到时一定奉陪到底。他们这才答应放他们走。
可能真的是要感冒了,沉晚有些头疼,本来还正襟危坐保持礼仪后来干脆靠在车座上,实在难受的厉害。周绍言看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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