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礼挡住他的手,沉声道:“不管你是谁,不能这么欺负一个女人。”
“我就欺负她了,你能动的了我吗?”
两个人瞪着对方谁也不肯放松,眼看着两个人就又要打起来,她松开唐彦礼,转身对他说,“你先走吧,不要理他。”唐彦礼看着她,有些不放心,今天也是他倒霉,还没跟她怎么样就招来一通打。
“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先走好不好,我自己可以解决。”她是真的不敢再让他留下,万一真的再打起来,出了什么事牵扯的何止一家。唐彦礼看了他们一眼,知道自己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转身离去。
沉晚看着他,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一个字都不想说,转身走开。周绍言拦住她,吼道:“我他妈的还没为一个女人打过架呢,你真有本事。”语气里的恨意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从昨晚憋到现在,如果她一开始跟他走他是不会动手的。
沉晚不看他,也不说话,跟他这种人能有什么好说的呢,他们之间用得着这样吗?是有多熟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不过是他对她有些兴趣又求而不得罢了,可那又怎么样呢,他的女人还少吗,缺她一个吗?不缺,他从来不缺女人,那她又何必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她还没有闲心去给一个男人做几分之一的情妇。
“夏沉晚!”她的冷漠让他怒极,他,从来都是被女人捧在手心里,即使当年对那个人,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她这是什么态度。那么不屑一顾。
沉晚的手被他攥得生疼,感觉他的怒气正在向她四周散发,她冷冷的转过头,看着他,冷然说道:“如果真觉得这么不值,就请你放手。”
周绍言恨极,怒极,甩开她的手,她被甩的一个踉跄。他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发动车子,轮胎在地上急速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发动声,他的车瞬间冲出了她的视线。
沉晚一个人站在停车场,阵阵恍惚,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一场应付式的相亲也能招来风波,他和她,如何能发展到今天这一幕。如果这也是他玩女人的一种招数,他的占有欲实在太强了。
生病没好好休息再加上这一刺激,彻底病倒了,请了假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闭门不出,电话短信不接不看,有人来敲门她充耳不闻,有人在门外喊话她就当听不见。
想了想还是去找了吴叙,把那天晚上的事告诉了他,吴叙已经知道,半晌沉默不语,表情有些凝重。许久,吴叙才开口,“这事我压下了,你哥还不知道。”他看着沉晚,似是叹了口气,“他总缠着你?”
沉晚摇了摇头,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见过几面,他也没怎么着。那天,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想了想认识以来的事,其实他也算不上纠缠,就是偶尔会见到,虽然他目的明显但也没有过分的行为,“那天晚上应该是意外才对。”
吴叙暗叹一声,沉晚当真是太善良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倘若他有心,她怎么是他的对手。他这样不过是因为沉晚像她,所以才格外上心。当年那件事早就让他和沈家平两个人积怨甚深了,虽说沈周两家关系好可那也只是老爷子那辈儿的事了,他们两个实在算不得好。如今加上她,一旦摆在明面上是谁也不会放过谁的。
吴叙自顾心里计较着,没发觉沉晚已经盯着他看了很久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她不迟钝但也只是试探,他们这样让她躲着他,肯定是有什么事的。
沉晚看着吴叙,眼里没有过分的执着,很平静却是另一种坚定。吴叙回避了她的眼睛,笑道:“能有什么事,他跟我们也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就是平时不怎么来往罢了,性格不合。你也知道你身份特殊,这样跟他搅在一起对沈家不利的,你哥也是怕你受委屈。不然你哥怎么不拦着你跟我们玩,还不是因为知道我们不会欺负你。你哥呀,护你护得紧着呢,生怕被人抢了去。”
吴叙故作轻松,说得有些避重就轻。一番话说得似模似样又调笑,不由得把她逗笑了。想到唐彦礼,有些担心,问道:“唐先生,怎么样了?”
“我已经安抚好了,出来做事的总有个眉眼高低,况且周绍言也是一时冲动,所以不会轻易怎么样的。”吴叙心中暗哂,周绍言是不会再来一次的,虽然沉晚有大家保护着,怕只怕到最后他知道真相,那样就谁也阻止不了了。
、10
想着唐彦礼终归是因为她才惹上周绍言的,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怕给他带来麻烦。便主动约了唐彦礼,本以为他会生气,毕竟她给他带来了麻烦。没想到唐彦礼还是如以前一样,谦和有礼。沉晚有些内疚,诚恳的道了歉。
唐彦礼微笑着说自己也没想到,竟然就那样跟人打了起来。说到争风吃醋他笑了,他们两个其实就是相亲并没有怎么样,只是对方的表现实在欺人太甚。
沉晚了然的笑笑,唐彦礼实在是一个知情识趣的人,各种分寸都把握的极好,修养也是极好的。“唐先生,不怕吗?”她有些好奇他那天晚上的表现,他不应该猜不到周绍言的身份,却还是跟他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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