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周绍言也不恼,笑着应了。
周老先生轻哼一声,说道:“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解决不好,以后你也别再去招惹她,连面也不许你见。你沈爷爷他们家对你已经够容忍的了,别拿婚姻当儿戏。”老先生目光灼灼的看着孙子,这话不是在威胁他,是要他适可而止。
周绍言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郑重的答应了。
于自雅扔捧花的时候沉晚躲开了,周绍言一直观察着她,见她走开跟了过去。
沉晚在走廊里撑着玻璃墙重重的呼了口气,里面的热闹声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她闭着眼睛,脑子里播放着里面的情境。她和他的初见,也是在婚礼上,因为一束捧花。他两次把捧花交到她手上,由陌生到熟悉,今天却不敢站在里面,怕触景伤情。
周绍言不远处站着,她瘦削的后背轻弯着,看得他一阵心疼。他回头望了眼里面,猜到她为什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他从衣兜里摸出一对戒指,这还是两年前在拍卖会上买的,一直没机会给她。他笑了笑,一束捧花算得了什么,这个才是重点。
沉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转身看见他站在对面,脸色沉了沉,当他不存在似的眼也不斜地从他旁边走过。
周绍言低低地笑出了声,也不生气,在她身后跟着。听到脚步声,沉晚脚下快走了几步,进了宴会厅就往人多的地儿钻去了。
婚礼结束的时候她累得够呛,沈家平比她还惨,给吴叙挡酒,等宾客散尽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于自雅忙着照看吴叙,瞅着醉倒一边的沈家平,对沉晚说道:“真是对不住他了,两个人都没少喝,这会儿都醉得什么似的,谁也动不了了。”
“没事儿,有人管的,你跟叙哥先回去吧,我来看着我哥。”
“辛苦你们了。”
沉晚出去找了人来扶沈家平,把他弄上车刚要启动车子车钥匙就被人拔了。沉晚惊愣地转头,周绍言正拿着车钥匙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见她转头,说道:“下车。”
沉晚不想理他,转回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得回家了,请把车钥匙给我。”
周绍言轻声一笑,俯身撑住车窗,笑眼看她,好心情的说,“我有话跟你说,”他瞅了眼睡死的沈家平,“他在不方便。”
沉晚冷淡一笑,那天他那么走掉,把她的心都打碎了,今天又这么没事儿人似的跟她说话,她直觉自己的承受极限已经到来。他想怎么样,她哪里会猜得到?再来一次,她不保证自己不被他弄疯。
周绍言见她死死的抓住方向盘,身体像是在发抖,更凑近了她,将头伸了进去,小声道:“你冷?”语气里抵不住的调笑,沉晚被他的气息搅得心神意乱,慌忙偏头躲开了他。
周绍言低低地笑了出来,那声音低沉轻缓,她听着悦耳心里却更烦躁起来,转了头不耐烦地问,“你又想干什么?赶紧把车钥匙给我。”她怕吵醒沈家平,声音压得很低。
周绍言打定主意不给她车钥匙,继续撑着车窗,说道:“你下车,我有话跟你说。”
“我没话跟你说。”沉晚冷硬的回了过去。
周绍言施施然起身,一双眼睛看着她,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没关系,咱们就这么呆着也行。不过我看他醉得很厉害,现在一定很难受。”
沉晚回头去看沈家平,刚才他喝了不少,这会儿整张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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