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说!绝对不可以说!
如果她说了只有两个结果,一就是他得意到要命,另一个就是会被他嘲笑到恨不得此生没遇见他这男人;
「你想说这场病我也有份儿?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教你这么做。」他笑喟了声,觉得她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那当然!」她昂起螓首,气呼呼地瞪苦他,听他一副无辜的口吻,她心里就火大,「要不是你那天……对我那个……那个……让我难受极了,我也不会……不会……」
说着,她的脸儿更加红嫣,几乎都快要冒火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要装蒜了,就是那天在书房里,你对我……」她扁嘴,几乎都快要被逼哭出来了,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女儿家都应该有一点矜持的。
书房?那天的事?他对她?
蓦地,他挑起眉梢,细瞅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坏心的微笑跃上他的唇畔,「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那天真要了你,不让你欲火焚身,你就不会半夜里去淋冷水,说不定你就不会生这场大病啰?」
「那当然是——」她昂眸瞧见他邪气的笑眸,刹那间住了口,才意会到自己刚才好像说了很不得了的话。
他唇畔的弧度扬开来,低沉浑厚的嗓音从他的胸膛轻震而出,一声声仿佛能震进了心魂里似的。
「不要笑。」她警告道。
「我没笑。」他摇头,唇畔噙着笑意。
摆明了睁眼说瞎话,鬼才信他啦!花曼荼气呼呼地瞪他,明明才见他第二次面,可是,在她的心里却觉得对他熟悉极了,他沉麝的气息,以及胸膛厚实的宽度,还有抱着她的强健臂膀,不知不觉中已经刻在她的脑海里了。
她咬着嫩唇,低头下看他直视着她的锐眸,这时,下人们忙着提热水进来,一桶桶地往桧木浴桶里倒,还有人提着一大壶烧开的药茶,也跟着往木桶里倒下去,一时之间,药香味弥漫整个房间。
她别开小脸没看他,但他们两人之问的玻燎殂喝此孀乓┫阄抖ㄅ乩┥15础?br/
***满庭芳独家制作***bp;水气氤氲。
窗外透进的灯笼光晕,以及室内的烛火,将从大木桶里飘上来的水气给染得微红,花曼荼坐在浴桶里,手里紧揪着白色的绢巾,遮住胸前两团饱满的隆起,垂下眼睫盯着染苦药色的热水,心里却一直介意坐在屏风后面,不发一语在看书的蔺伯扬。
真是奇怪了!明明就不甘愿被他轻薄,可是一旁就是全身被脱得光溜溜的她,他竟然半点都无动于衷,她心里非但不高兴自己的贞操得以保全,反而觉得有点受伤。
是怎样啦?!才不过病了一场,她的女性魅力就统统消失了吗?听见他放下书卷,撩衣袍起身的声音,她气恼地抿着嫩唇,扬起眸,有些哀怨地瞥着他越过屏风,走到她身边。
「你在水里泡得够久了,起身吧!」
「不要!我还没洗够,如果你嫌我烦了,那就请你先去睡吧!我不扰烦你了,祝你一晚好眠。」她白嫩的双臂交叠在木桶边缘,将小脸靠在手臂上,心里气闷得又瞪了他一眼。
「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敛眸睨了她一眼。
「没事。」她冲着他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
「明明就有,还不说?」他轻哼了声,想用这种方法蒙他,以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