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
“其实你早就想分手了,我知道,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滕俊又看见了公交车上那个突然流泪的女孩,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哭,上次是为杜晓松,这次是为他。再想想,她好像真的没做错什么。
夏萌哭的伤心欲绝,她把手里的包扔在地上,人也蹲下去。滕俊把她硬拉起来,紧紧的搂在怀里,*着她的头发说:“我那是气话,别当真!”
“我知道我让你烦了,我怎么老是让别人烦呢!”
“没有!”滕俊替她擦着眼泪,“不是烦,我只是觉得咱们进了个胡同,路越走越窄,也许得换条道儿!”
“那你想换别人吗?”
滕俊看着怀里的女孩开始懊悔自己今天做下的事,他不该那么*的去找白露,不计后果的跟她上床——如果她只是一个做台小姐那姑且就算了,可她是白露,他没把她当小姐,这件事就发生了质变,他怀疑夏萌背叛了他,而他却真实的背叛的夏萌。
正文开不了口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同一晚发生,滕俊不想去比较,又不自觉的比较。
白露是烈酒,要是刨除他的感情,其实跟别的烈酒没什么两样——他一贯喝烈的,曾经警告过夏萌。
夏萌是果味奶茶,偶尔口味不同,但永远变不了奶茶的细腻和温润。如果二者只能选其一,说实话,他并不是那么贪酒。喝酒是为了解闷,喝多了伤身体,只要有一杯好茶在身边,可以不想。
夏萌乖巧的趴在他的身上,像只温顺的小猫。小猫爪轻轻挠着他胸口露在睡衣外的一小块肌肤,有些痒。
“滕俊,我不想结婚了,真的。”
她这样说,滕俊反倒愧疚,“我不是不愿意和你结婚,我就是不想承诺这件事儿。”
“我知道,我相信你。”
夏萌仰起头冲他笑,刚被泪水冲过的眼睛比以往更清澈,滕俊慌忙躲过她的视线,那句相信就像一句潜台词,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
夏萌第二天又回杜晓松妈妈那里,滕俊送她到那栋房子的楼下。
“杜晓松也住这儿,不过我和*妈一个房间。”这次她主动坦白,并决定以后有什么事都不瞒着他。
滕俊拍拍她的小脑瓜,“去吧,我相信你。”他看着她瘦小的身影快步跑向另一个男人的家,突然觉得这就是故事的必然结局。
……
“今天晚上过不过来玩?”白露在电话里笑的有点过于轻浮,让滕俊不自觉皱了下眉。彼时他正准备去给设计部的人培训,手里拿着大摞资料,情绪也不太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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