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一无所获,内心焦虑升至最高点,一度几乎想要报警处理,可当他真的站在警局前,却裹足不前。
他干么要为她牵肠挂肚的?尤其是为一个女人,她只不过是他的邻居,以及曾发生一次性关系的“性伴侣”罢了,他为她担心个什么劲?
何况若只是他多心、胡思乱想,她根本没事,只是跑到某处逍遥快活,那他报警不就是闹笑话了吗?
也说不上紧紧纠葛在心中的矛盾与烦躁是什么?走进了路边的一间酒吧,开始点酒喝了起来,每喝一口,就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猜!她是死是活,都不干他的事,他才不要为了她的事烦心。
酒精渐渐纡解了那分莫名的烦躁和不安,当一个穿得火热的辣妹来向他搭讪,他欣然接受,因为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她,接下来就——
今早醒来,那个辣妹还在熟睡,他不想跟她有所交会,梳洗过后,在茶几上留下了三千元后,便出门了,他也不怕那女子在他屋子做怪,反正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至于隔壁的芳邻,没有费事去敲门探个究竟,就是知道她没回来,在骑车上班的途中,破天荒地打开了随身听的新闻频道,听着社会新闻,想知道昨夜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听到发现任何一具年轻的女尸及强暴新闻,令他松了一口气,至少昨夜的台湾还算平和的。
可到了公司后,那份诡异的纠结依旧紧紧缠住他所有的思绪,想打电话弄个清楚,才发现到一件可笑的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位芳邻的电话。
为什么没交换呢?是没想到,也是不需要……
在原先预计拜访客户的途中,他摩托车一转,便回到了家,当打开门看到了已空无一物的垃圾桶,强烈的释然顿时袭向全身,她回来了!而他也在她进门之前,完全理好了心情,恢复正常。
只是——她草草带过昨晚的行踪,让他很不爽。
将烟按熄,丢到烟灰缸中,起身走到浴室敲门。
水声止。
“干么?”
“我要尿尿。”他毫不含蓄地说道。
一会儿,门开了,他走了进去,她看了他一眼,很快就转过身,走进浴缸中,打开莲蓬头冲洗身上的肥皂泡沫。
他没有走向马桶,反而跨进浴缸中,整个人靠近她。
“你干么呀?”惹来她的惊呼。
“我也想洗澡。”刻意用身体摩擦她的,沾染仍未洗掉的肥皂泡沫。
“别闹了!”这浴室本来就不大,被困在他与墙壁之间,她活动空间有限。“我好不容易才洗干净的。”如今能运用自如的只剩下她的嘴。
“再来一次又不会怎样。”他按下沐浴乳,盛满了整个掌心,先涂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又去摩擦她的身体,白色的泡沫不停地从两人之间产生,也因为产生了滑痒,而令她格格笑了起来。
“哎呀,好痒!”
他不为所动,继续在两人身上制造更多的泡沫,两只大手伸到她身前,抚弄她敏感的双峰。
她呻吟了一声,整个人无力往后例靠在他的身上,而他则顺势在浴缸内坐下来,让她坐在两腿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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