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由了;现在无牵无挂;该轮到我发挥了范小勇精神振奋;将身上的绳子甩开;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可他由于被绑久了;一起身;顿时觉得手脚麻木;头也有些晕乎乎的。这也正常;任谁保持同一个姿势好几天;都会觉得手脚不是自己的;更何况是被死死地绑住。
可现在没有更多的时间给范小勇来活动筋骨了;他只能微微地伸展了一下自己;听着木屋外赵独一边小便一边哼曲的声音;抓起墙角处的一根长满铁锈的钢管;朝着小木桌走了过去。
站在木桌前;看着这两个小兵;范小勇有节奏地活络了一下全身的骨架;再不犹豫;举起钢管;打向两个混混的膝盖。
“噼啦——”
“哧啦——”
木屋里响起了连续的骨头碎裂声;与此同时;两个小混混的膝盖;都被敲得支离破碎……
“啊痛啊……”两个小混混抱着膝盖;从桌上滚到了地下;叫喊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整个木屋。他俩也够惨的;在睡梦中就被废了双腿。
范小勇下手的时候;已经有所保留了;只是打向了他俩的腿;并没有伤及要害。看着地上打滚的两人;他只是淡淡一笑;说道:“两位;绑了我那么久;这就是代价;值了吧?”
屋中的惨叫声;立马引起了屋外赵独的注意;他急急忙忙冲了回来;一眼就看见范小勇拿着根钢管;笑嘻嘻地盯着自己。
他怎么自己松绑的?赵独大惊;听着手下的嚎叫声;更是心中震怒;仅存的右眼冒着火光;也顺手抄起了一根钢管;与他对峙着。
“赵堂主;我被绑久了;起来活动活动;拿你这两个手下试试手;不介意吧?”范小勇趁着机会;一边恢复着自己;一边笑着说道。
看着两个忠心耿耿的手下被废;赵独怒道:“姓范的;果然;对你稍微放松一点都不行;他妈的太狠了”他已经后悔了;如果半分钟前叫醒手下来守着他;就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了。
范小勇耸肩一笑;说道:“赵堂主过奖了;我把绳子割断;也是受了伤的;现在还疼呢……”
把绳子割断?他用什么割的?赵独看向那木柱;这才发现;在一圈散了的绳索旁;摆着一根被咬破的鸭腿骨。
“原来你向我要鸭腿吃;目的在这里”赵独气急;想不到最后的关头;由于粗心大意;葬送了好局。
范小勇爽朗一笑;承认道:“不错;割断绳子的;就是那根鸭腿骨;我还要感谢赵堂主的配合呐。”
“你……”赵独气得浑身发抖;一次次地栽在这小子的手上;作为一个帮派的老大;自然是满腔怒火。
“我什么我。”范小勇不以为意;反倒说道;“我说赵堂主;你这两个手下的叫声;实在惹人烦躁;也打扰了我俩交谈;我先让他俩闭嘴吧。”
说着;范小勇就抽起钢管;分别敲在了两人的嘴上;打得他俩满口是血;牙齿碎裂。
两人碎裂的膝盖骨已经刺到了肉里面;嘴里的神经似乎也失灵了;更是痛得生不如死;双双昏了过去;小木屋中也回归了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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