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参见皇上!”流光微微屈身,居然抬手:“不必多礼!”
流光瞧著气氛有些沈闷,於是轻笑道:“这春色正好,奴才愿献舞一支贺春,求皇上恩准!”
居然来了兴致,搂著千问坐在秋千上道:“哦?你还有这般才艺,快点跳给朕瞧瞧!”
流光本自生在青楼,吹拉弹唱无一不晓,说舞就舞,此时恰逢春风吹来,将他一袭白衣扬起,杏花纷纷如雨下,漫天花雨中,他且舞且唱,身段柔软,歌喉清脆,真如一个精灵落入凡间一般出尘脱俗!
居然松了千问的手,击掌助兴,嘴角带著笑意,连声叫好,而流光则有意无意的频送秋波,待居然去捉时又如鱼一般溜走,真挠人心痒难耐。
千问是极敏感的,这些微小的动作一一落在他的眼中,他的内更加凄苦,自卑如山一般沈沈的压下。
这春光,还有健康清洁的流光才是他应该拥有的,而自己,也许才是最不应该霸占居然的人吧!
一舞完毕,流光粉脸微汗,他摘下一枝杏花抛於居然,自己则轻笑一声如谪仙一般隐入花丛中,居然接过杏花道:“人面桃花相映红,果然妙不可言,传旨,赐流光独院,封为善弹才人!”
流光这才从花丛中出来,跪拜道谢,他微有惶慌地说:“奴才不敢要!”一边说一边瞟著千问。
居然拍了拍千问的肩道:“朕要了你的人,你不会不高兴吧?”
千问柔顺的一笑:“我欢喜还来不及呢,怎麽会生气?”
流光,他才进宫几日,便已经这麽快的不用自己扶持,为自己争取到了独院,千问披著新一件干净的沐袍,独自坐在凉榻上,默默地想著心事。
其实他并非不嫉,但他没有资格嫉,皇上已经连宿了他这十几日,但每次居然情动想要时都被他拒绝,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日盛的怒火,没办法,他就是一下子接受不了这身体的接触,尽管他天天洗,而且洗得皮肤都发红了,但是却洗不掉他内心的阴影。
有时候他会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但每当居然的手探入衣内,接触皮肤时,那种翻天覆地的恶心感觉便会如影随行的来到,让他皱眉欲呕,结果两人不欢而停,最终是居然叹息著离开。
居然悄然的进来,千问没有发觉,那如银的月光静静地给他披上了一件无形的外衣,让他显得圣洁而优雅,几络半湿黑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偶尔垂下几条轻柔地扶著千问的脸;半露的白晰如玉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显得暧昧而又诱人。
雪白的睡袍,如堆雪团一般,把他包围,偏偏露著锁骨,千问微闭著眼,靠在凌乱的床上,不经意的一抬手,露出修长结实的腰身,让居然咽了咽口水。
那微带忧郁的脸,微微扇动的睫毛,散发著沐浴後清香的身体,与月光溶为一体,让居然压抑已久的热情被悄然的点燃。
一股清香的酒味传来,千问蓦地睁开眼,居然正半俯著身子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脸上泛著情/欲的红晕。
千问动了动身子,不安地说:“皇上,你喝酒了?”
居然以手轻抚著他柔软而红嫣的唇,麽指的粗糙触感让千问不自觉地伸出粉色的舌轻舔了一下嘴唇,让动作更具有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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