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黯淡的小脸,枚儿叹息著说:“好一个可人儿,好好学艺吧,别想著逃走,我可不想损伤你那具漂亮的身体。”
既然进来了,又不能逃走,千问的性子又柔弱,只得收了心思,一心一意地想要进入清院,以免被人污辱,於是努力地学习琴棋书画。
好在他天性聪明,悟性极佳,而且忍耐力极强,学习得很快。
一月过後,手指因拂琴而缚上了绷带,而黑白子也学了五六成,至於歌舞书画,仿佛他天生就会一般,一曲唱完,绕梁三日不绝,连教唱的师傅都自惭不如;舞时身段极软,而且如天魔降临,翩如游龙,惊如游鸿,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更奇的是他能且舞且画,画随舞生,意由心动,或梅或竹,或菊或兰,神韵天成,骨格清奇,枚儿恨不得天天捧他在手心里疼著,每天亲自来看他三次,准备了上等的美食和房间供他食住。
但千问却坦然自若,因为他自小在皇宫长大,所以对美食锦被倒也不觉得奇怪。
其它的小倌虽眼红嫉妒,无奈技不如人,更难得的是千问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待人,脾气性子极好,也不恃宠生骄,倒把头牌凤儿给比了下去,众人都愿意跟他接触,而不愿和高傲的凤儿搭讪。
如此一来倒叫凤儿嫉恨上了千问,无奈千问还中训练中,他不能接近,只得每天暗暗生恼。
而逃走,在这里想都别想,千问那日可是看到了他的狠厉,有一个小倌意图逃走,但被强壮的护院捉了回来,妍儿把他脱/光,绑在石柱上,命所有的小倌前来观看。
他一打二不骂,更不用铁烙鞭抽,但却用极细的针来刺他的手指,那人疼得死去活来,开始还咬牙忍住,但妍儿却不急不忙,他命人涂了极甜的蜂蜜在小倌的前面要紧部侠,然後拿出一个极精致的瓶子,那瓶里装著是个头巨大的蚂蚁,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毒蚁,专门钻进人体内啃咬的狠毒东西。
小倌明显变了脸,但由不得他反抗,妍儿便放出了蚂蚁,那些毒蚁一闻到蜂蜜的甜香便爬了过去。
并且向他的要紧部位的眼中穿去,这些地方可是人最敏/感,最痛楚的地方。
一只,两只,数十只毒蚁缓缓地爬了进去,外人不知道感觉如何,但是那小倌发疯了似的尖叫声,那个部位的紫肿和疼楚,以及那种快要把人逼疯的感觉让每个人都犹如身临其境,不寒而粟,千问真吓得腿脚发软,若不是旁边的人扶著他,他就要昏倒过去了。
那小倌连连求饶,妍儿却神色自若,直到他声音嘶哑,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咯咯的断掉,最终昏迷过去。
妍儿这才命人取了毒蚁出来,他依旧是那般温和的笑,但千问却觉得他这笑恐怖之极,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不知何时脸上竟挂上了冰凉的泪水。
妍儿轻笑,替他擦去了泪水,拍了拍他的肩高声道:“若不听话呢,便是这个下场,若我不取出毒蚁,你们猜他会怎麽样?他前面就会废掉,永远不能用!其实这又与我何干,我们怜人倌的人是只用後面的,不是吗?但是前面不能用,用後面的时候你会更痛苦,所以,要乖乖的听话才有好果子吃,否则我还有更狠的法子来对付不听话的人!”
这一番话说完後,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更加沈默了,谁也不敢再产生逃走的念头了!
这样经过了三个月的调教,千问的女儿态越来越明显,说话轻柔,动作温柔,再加上他容貌豔丽,比别人更多了几分美豔和婉约的媚态。
因此还没有正式入院,他的豔名已经广播甚远,多少人天天念著让他进香院,这样就能把那娇小迷人的身子压在身下好好的亵/玩一番。
潜意识的,他不想被人亵/玩,他的脑海中隐约总是浮现出一抹温柔的脸孔,偶尔是又是一抹担忧的脸孔,两张不同的脸孔交替出现,但每当他想抓住时,却一梦醒来,忘得一干而净。
终於,到了考试的时候,大红的地毯一直曼延到台下,五尺高的台子上面布置得花团锦簇,每一个待试的小倌都紧张而又担忧,因为评分的是下面的看众,若是哪能个小倌得的鲜花少,便要被送入香院,只有前五名的才可以进清院。
千问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时妍儿却轻盈地走了过来,他自然想让千问进清院,因为在那里可以替他赚更多的银子。
他抚著千问的脸突然吻了下,这个吻很轻很湿,让千问莫名地呆住了,脸上红晕了一片。
妍儿怜爱地看著他道:“你瞧你的样子有多迷人,客人最喜欢的便是像你这样入了青楼却仍会脸红,眼神清澈,天生媚骨的人,你一定能入清院的,好好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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