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到这话,犹如施了咒语一般,立刻安静下来,赵广斜看了司渚清一眼道:“若不是你害得千问如此,他怎麽会如此拒绝我?现在仍不悔改,真是招人厌!”
司渚清冷言道:“有我在你休想对他染指!”
两人各哼了一声,背地而坐,千问则微皱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麽。
一连行了五日,这才来到皇城,繁华热闹的景像稍稍冲淡了忧郁的心情,但越接近皇城,千问越觉得奇怪,难道自己的亲人竟是做官的?
赵广微笑道:“不但是做官的,而且是百官的首领,天下的子民都要听他们的!”
千问更觉不安,依稀觉得赵广有什麽东西瞒了自己,但无论他怎麽问,赵广都缄口不语,他也就不再追问,反正就要到地方了。
当华丽的马车缓缓的驶著那高高的宫墙时,千问才惊觉已经进宫,隐隐的不安让他几乎叫出声来,莫非赵广所说的百官之首就是,皇上?
那他又是皇上的什麽人,兄弟,儿子,还是最後他不敢想的答案!
千问的眉皱得更紧,如果是,那他宁愿没有什麽所谓的亲人!
居森收到消息,早已经立在皇宫门口,排出整齐的仪仗队和乐鼓队,他焦急的转向圈子,心跳得极快,那种狂喜几乎快把自己淹没了,他不敢相信千问仍没有死,甚至不敢站在这里看他走来。
他生怕走来的不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他已经无法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打击,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像哥哥一样昏迷过去,然後一直没有醒来。
千问,倘若你知道这一年多来我们承受的苦楚,你是否能原谅我们?
不,你一定受得苦更多,我们不敢求你原谅,只希望有用余下的时间来更好的待你,再也不会伤害你半分。
强压著各种纷乱的思绪,居森不自觉的喝著侍从端来的茶水,一杯接一杯,但仍然不有制止内心的焦渴之意。
从太阳初升,等到红日西斜,终於,那青绸的马车缓缓的驶了进来,按规矩一到皇宫必需下车下轿,但居森免了这一条,特意命千问不必下车,一直来到大殿前。
咯登一声,马车停了下来,仪仗队洒下漫天的鲜花,乐鼓队轻吹萧管,而摄政王则面如美玉,一身华服,亲自去轿前迎接,一切恍若仙境,唯等玉人驾临。
马车的门帘微微一动,伸出一个修长的手来,居森微微怀疑,难道千问已经变化如斯之大?接著一头红发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眼前,更是吓了居森一跳,幸好他还算镇静,等著那人抬头。
那人只是稍一停顿便抬起了优美的下巴,一张冷漠而又英俊的脸出现在落日中,他的线条冷而坚硬,亚麻色的眼珠里傲慢之情显而易见,似乎他才是真正的君主,他抬头,微微看了居森一眼,露出不屑的眼神,便玉身长立的站在一边,眼神转为温柔,望向轿内。
居森一凛,不料会有这种人出现,但他来不及计较这些,上前一步,要掀轿帘时,赵广却跳了下来,依旧是温润的表情,但从前忧郁的眼神换成了明朗,更显得他如朗月繁星,灿可照眼。
最後,赵广伸出手,半掀开轿帘,居森这才看到一个玲珑的玉手伸了出来,那麽洁白,如一捧皑皑的白雪一般,那麽晶莹,甚至是半透明的,这双手他不会忘记,是属於千问的手!
“千问!”居森激动的叫了一声,敞开怀抱,要抱住轿里的人儿。
先是一段欺霜寒雪的玉臂,接著是面比花娇的容颜,最後身量苗条的千问一身素衣,临风轻飘,缓缓的下了车。
但他却并没有理居森的怀抱,也将手拿离了赵广的手,只是用那双纯净的眼睛,稍含疑惑地打量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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