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接著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侍卫们立刻紧张地跑了过来:“太子,出什麽事了?”
西门决揉著痛得要命的臀部,哼了半天道:“没事,做恶梦,丢下床了!”
千山雪拉紧被子,继续睡。
到了四更,西门决冻得直打哆嗦,低低地说:“雪兄弟,你多少分一点被子给我吧,我再冻下去可要。。。阿提。。。。感冒了!”
千山雪依旧不为所动,只要他一沾床便飞起一脚。
结果第二天,良国的太子,一向神气的西门决丢脸的感冒了!
而琉国的质子,千山雪,也顶著两上黑眼圈,不停地打著呵欠。
西门决被侍卫登著锦皮狐裘包走时,还青著唇哆嗦著说:“你,你够狠!”
千山雪倒了一杯雨前龙井,怡然自得地饮著,心里地道:“活该!”
西门决养病养了五六日,千山总算过了几日平静的生活,但当西门决抱著一坛杏花春酒笑语盈盈的站在他面前时,他几乎疑心大白天见了鬼。
还以为羞辱了几次他就不会来了,没想到此人屡教不改,皮厚如墙。
“雪兄弟,为兄几日不来,所你挂念,特地带著美酒与你同饮!”西门决厚颜无耻地说道。
千山雪欲言又止,也不理他,只顾练剑。
“雪兄弟,你若不陪我饮酒,今晚我必再睡你这里,你瞧,我连东西都带来了!”西门决手一指,千山雪这才发现他身後站著一个仆人,手里竟拿著一床厚狼皮褥子。
他无奈的叹气,坐下,发问:“你究竟想怎麽样?”
西门决无辜的眨眼:“只是想让你陪我饮酒嘛!”
千山雪只想打发他走,只得坐下来陪他喝了一杯,然後冷著脸道:“你可以走了吧?”
他喝了?!
西门决兴奋得搓著手,想起了自己无耻的做法。
他好友一江月知道他对千山雪有想法,便偷偷的塞给他一瓶药露,挤眉弄眼地说:“怎麽样?兄弟我够意思吧?这个玉露仙药性可是强得很,只需滴一两滴在酒水里。。。。就算功力再深厚的人也得乖乖投降,任君怜爱,赶紧收著,保证你马到功成,坐享美人恩!”
看到一江月两眼发光,一脸兴奋带著贱笑的脸西门决纳闷,我用这药你兴奋个什麽劲?
。。。。。。。。。。。。。。。。
媚药
千山雪瞧著一脸古怪,不由得放下杯子,斜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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