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没有多想,料想他定是又看上了那家姑娘,或有什麽要事要处理,没有了那个爱说话的人存生,果然寂静了许多。
千山雪好几次眼盯著书,却神游九天,半日也不见翻动一下,他苦笑了一声,放下书,吹熄了灯,强迫自己睡觉。
自己这是怎麽了?他默默地想著,难道是因习惯?的确,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很多事情它会让你因为日久而习惯,然後接受,然後溶於血液中,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
千山雪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心情有些无措,他可以控制理智,但不可以控制自己的心!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天色已经微露出鱼肚白,呵,自己竟然失眠了呢!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咚一声撞开,西门决白著脸,摇摇晃晃的进来,千山雪吃了一惊,立即跳下床扶住他,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时不禁叫出了声:“你怎麽了?”
西门决似乎很累,只是一味的倒在床上,瞪著一双无神的眼珠,呆呆地看著房顶,仿佛那里突然生出了一个宝贝一般。
每感的千山雪这才发现他身上有欢情後的味道,脖子上有吻痕和齿印,他的心微微痛了起来,还有一股莫名的嫉火在悄悄的燃烧,是谁,竟这麽大胆,敢於堂堂的太子下手?
而且看西门决又怒又无助的样子,好像他不敢反抗,如果说有人能制得住太子的话,那就只有……………皇上!
千山雪吓了一跳,想到这违背常伦的事情牙关不住的发抖,他不想承认,但西门决的样子灰败到了极点,却有百分之八十是可信了!
看著一向骄傲的西门决受伤的样子,千山雪突然生起了温柔的怜,他默默的对自己说,任何人见了他也会关心的,我不是爱他,只是,只是关心他而已!
他上前不再询问什麽,抱起疲惫的西门决,亲自替他清理,然後换上软厚的衣衫,紧紧的抱在怀里,给他以温暖。
西门决在他怀里沈沈的睡去,但手却惊悸的抓著千山雪的手,抓得那麽紧,险些把他的手心抓出血来,生怕自己一松手,眼前这个人就会跑掉。
千山雪理解他的心情,任他抓著,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他,就这样一直抱著他。。。。。
睡了一天一夜之後,西门决才从沈睡中醒来,他赫然发现自己竟还是被千山雪抱在怀里,仿佛一刻也没有松手过,那他,该有多累?
千山雪被微小的动作惊醒,看到他醒来,第一次露出灿烂的笑容:“你醒了!”
他的声音温暖,他的表情自然,没有一丝一毫怀疑或是羞辱的意思,让西门决心中放松。
“要喝汤吗?”千山雪端来参汤,亲自吹了喂他他,眉眼含笑,荡若春水。
“雪,你不问原因吗?”西门决紧拧著眉头,艰难地说。
千山雪温柔地说:“你自然有你不得已的苦衷,你若不愿意说,我不会问的。”
西门决看了他一眼,恨恨地说:“是西门群。。。。”
千山雪掩了他的唇:“我知道!”
什麽,他知道?
“雪,你会嫌我吗?”西门决一脸不安地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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