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们不能生,领养什么。”孙兆男半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该怎么“回报”黎子息的事。
得不到同意,黎子悦有些沮丧,她又想到今天黎子息跟爸爸对她的警示,不禁探问道:“兆男,你准备怎么安置我弟弟?”
“还没想好,不过总不会太差,他的身份在那,给低了别人还说我故意排挤他。”明明就是在排挤他,大家都明白的事情,孙兆男还要虚伪地哄骗黎子悦,不对她说一句真话,甚至似是而非都不肯。
话至如此,只剩静默无言,黎子悦的手指在孙兆男身上搔动得痒痒,让他不能全心思考事情。拉开胸上的手,孙兆男翻过身背对黎子悦:“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看吧,他吝啬到睡觉都不肯面对她,黎子悦无力地收回手,交叠在自己心脏上,独自回忆他与她的过往。
回忆完,黎子悦才发现,两个十几年的交往中,全是自己在努力,付出,他逃避,逃避不了才被动接受。他们的“爱情”中,甜蜜就像昙花的绽放一样短,却是那样短的绽放让她执着到如今,对还是错?
、温情
可能是错的吧?黎子悦开始怀疑自己一味的付出根本永远不会得到回报,可是此时让她放手;她又不甘心。十几年;女人的青春有多久,她最美好的青春里只有孙兆男一个人;他是她青春的记录;失了他,她的青春就是缺漏;就像她匆匆由儿童变成了妇女,不可接受。
黎子悦夫妻的交流只有单一的身体;黎子息夫妻则是身体与精神兼具。
当然;今天他们并没有进行身体交流;因为林嘉嘉的大姨妈又来看望她了。
这大姨妈原来的到访仅表示黎子息得老老实实在床上睡一星期;现在;它有了另一层意思——林嘉嘉依旧没怀孕。
“喝点红糖水。”黎子息把一碗刚煮好的红糖水端到林嘉嘉面前,舀勺喂她。
“子息……,”林嘉嘉咽下黎子息喂过来的红糖水,睁着明眸欲言又止地望着黎子息——他脸色很不好,是不是他也很沮丧,自己又没怀上。
黎子息又一勺糖水喂过来堵住林嘉嘉的解释:“吃东西不能说话,不然把空气吃进去,肚子会痛的。”
不再多言,林嘉嘉乖乖地喝完黎子息的爱心红糖水,再由他把她嘴唇上的水渍擦干净,放下枕头,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离开。
他的背影有些佝偻,是什么压弯了他挺直的脊梁?林嘉嘉沉思……。
黎子息把碗丢进厨房洗水池等着明天钟点工来洗,他要跟林嘉嘉说些正事。
照顾着林嘉嘉身体的不便,黎子息没趴到林嘉嘉身上,而是把她平躺着揽进自己怀里,让自己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汲取她发丝上淡淡的清爽。
“嘉嘉,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一下。”
“什么事?”林嘉嘉问的无谓,心里却是一紧,因为他的口气,难得的正经。
“我被撤职了,孙兆男接替了我的位置。”不想解释太多,黎子息认为这些男人间的战斗不应该牵连到林嘉嘉,更何况这次的失败的的确就是他自己能力不如人。事业就等于男的人第二性|征,事业的失败就等于性|无能,他难以启耻。
“那你现在做什么?”林嘉嘉的手指轻轻搔弄黎子息睡衣上的扣子,让自己尽量表现得很无谓。
“还没安排,暂时失业。”黎子息摩了摩下巴下的头发:“当然也可能永远失业,所以你要养我,不能抛弃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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