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李子寒不放心,让人找到刘芷伶,只是暗中派人跟踪她,不敢上前惊扰她。回来的人说她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走了很久,然后在竹西河大桥上停顿了很久,再走了很久的路回了家,当然,期间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李子寒又开始皱起眉头,没有说什么,只是去酒橱取出一瓶酒,倒入玻璃杯中,一口饮下。,龙舌兰酒,产于墨西哥,使用龙舌兰草的心为原料所制造出,属蒸馏酒一类。是墨西哥的特产,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墨西哥那个奔放的国度,有种别样的风情,就好像是她。明明有种温暖热情的笑容,却在今晚渗出如此深得恨意和决绝,就像是这个风情万众的国家可以产出如此烈性的酒一样。
李子寒从来没有爱过,他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去爱一个人,他固执地认为,只要给她世上最好的东西,那便是爱。所以,在他看来,这场迅猛的爱恋中,错的始终是刘芷伶,既然他有能力让她得到这时间最好的东西,他乐意给她,可是她竟然毫不领情。可是,李子寒不知道的是爱情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那从来都是两个人的风花雪月,执手千年。
第二天出乎李子寒的预料,刘芷伶还是按部就班地来上班。车到公司楼下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她,提着包,抬头看看天,深吸一口气,走进公司,等电梯,然后上楼。他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切,诡异般地笑了。前排司机一动也不敢动,到了公司,董事长竟然不下车,就默默地坐在车里看着公司,还浮起那么阴沉的笑,他自然是胆战心惊。
“很好,她竟然还敢来上班,她真的这么缺钱还是真的很在意她那个朋友?”李子寒很是疑惑,那个朋友对她真的这么重要吗?不过,这个问题在一年后,他便得到了答案,以一种痛苦至极,害怕至极的方式。他的确派人查了她的身世,没有关于她家人的一点信息,只找到了她的一个朋友,名叫程莎,在市念大学。同时据说那人跟言其公司的太子爷颜可南走得很近。再深入一调查,原来,刘芷伶当初是跟着程莎一起来的市,可是,之前的一切,所有人都无从得知,只是听程莎对外说刘芷伶是她的一个远方表妹。后来再到w市去调查,户籍管理处系统显示的是没有一个叫做刘芷伶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无从得知,本来是要到程莎曾经就读的学校再找找线索的,奈何那所学校说所有的学生档案都在高考后给了学生,而当初那一届的老师现在都公费出去考察学习去了,一时也赶不回来。他对她的所有过往知晓的也只有这么一点。
“好像真的应该查清楚她的所有”李子寒在心里默默地想。
其实,刘芷伶今早也是挣扎了许久才决定来上班的。既然迟早要离开,那么,多做几天至少可以多得一点薪水。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断然不敢做出什么来,那么,她也能忍着工作,那么,一下班就奔回家,他更是奈她不何。昨晚回去之后,程莎看她红肿的眼,问她出什么事了,她只是说沙子进了眼睛,疼的。程莎毕竟已经成年,这样的谎话,她怎么会相信。不停地追问之下,她只得推说是想家了。这样一个无可奈何的理由却毫无破绽,她想家了,里面真实的成分也很浓郁。是真的想了,在最困难的时间里,只有家能够带给她一丝生活的勇气,一丝挣扎的力量。程莎抿着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歪头靠着她的肩膀,幽幽地开口说:“芷伶,你有没有想过当妈妈会是什么感觉?”她摇头,程莎笑笑说,“那就是你想家的感觉。就好像你知道总有人会在那个叫做‘家’的小屋里坚定地等着你,给你这世上最温暖的怀抱和最纯真的依赖。”这样的程莎有点不正常,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伤感的她,平日里她总是一脸笑嘻嘻,大着嗓门叫她的名字,而今天这般温婉的程莎是她第一次见到。刘芷伶隐约觉得似有什么事即将发生,却又毫无头绪,这个夜晚发生得所有事情都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或许只是李子寒的话让她过于神经质了吧。
李子寒到达办公室时,正看见刘芷伶正在为他泡茶。他走过去,站在她背后,抿着唇看她。她似乎察觉到身后有人,放茶叶的手稍微一滞,而后,便是不住地细微颤抖。他冷冷地看着她发抖的双手,低沉地开口:“我有那么恐怖吗?你用得着那么怕我吗?”
刘芷伶死抿着唇,不开口,亦不点头或摇头,只是静静地泡完茶,走出了办公室。李子寒看着她随手带上的门,今天她好像没了干净的眼神,甜美的笑容。
刘芷伶坐在外间麻木地着整理着昨晚没有整理完的文件。她努力地想要抑制住心中翻滚的厌恶和害怕,可是还是无法成功地忽视那样的感觉,尤其在李子寒出现在办公室的时候,他特有的气场让这样的感官不断地放大。她甚至清楚地感觉到身上每个毛孔都在不断地收缩,以此来抗争接受他独有的冷峻气息。可是真的没有办法,她一想起他以玩味的语气问她是不是有个叫程莎的朋友时,那无言的威胁让她浑身就止不住的颤抖。她绝对不能让莎莎出事,就算是死也不可以!
一个上午过来,刘芷伶稍微有所放松戒备,李子寒没有找她的麻烦,甚至没有抬头看她一眼,这让她怀疑昨晚的事情仿佛只是他戏弄她的一个小游戏而已。中午的时候,刘芷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公司食堂吃午饭,特助小陈拦住她,递给她一个盒子,说是李董给她买的外卖午餐,刘芷伶不肯收,助理尴尬地站在那里,给她她不接,拿回去又没法跟李子寒交代。他也明白虽然刘芷伶没来几天,但是他也看得出李子寒对刘芷伶很不一般,由此,他也明白刘芷伶也是他惹不起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最终还是助理败下阵来,拎着外卖盒子返回办公室里面向李子寒复命去了。
李子寒看着助理一脸无奈地站在办公室中央,眉头皱了一下,抿着唇不言语。李子寒没有发话,助理也不敢离开,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她真的不明白,按平常的惯例来说,李子寒对刘芷伶已经很好了。有这样一个长相英俊,事业如火中天,家世又特别好的男人示爱有什么不好,其他的女人,谁不是望穿秋水地等着李子寒,不要说是李子寒主动,就算是他只是勾勾手指,也会有不计其数的女人尖叫着扑上去。可是为什么独独这刘芷伶不领情呢?
“她去了哪里?”李子寒打破了沉默,问出后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接着继续问,“去公司的餐厅了?”
“是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董事长,那这……”助理尴尬地摇摇手中的餐盒。
“放到她的办公桌上。”
“是。”
助理退出后,将外卖盒子放在刘芷伶的桌子上。刘芷伶一回办公室就看见了,对着餐盒想了许久,还是决定趁大家都还没有回来的时候,拿出去扔掉。她本是想还给李子寒的,可是一想到进去办公室会遇到他,她就忍不住打起寒战来,想来想去也只有扔掉。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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