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侯爵先生要您到马厩去,他在那里。他想跑马。”
泰丽莎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珍妮就悄悄对她说:
“告诉他,你不舒服。他不能向你作这种要求。”
“我想骑马。”泰丽莎反对说。
“但是不能同侯爵一块骑。我不许!咱们不在这儿待了!”
管家还在等着,泰丽莎说:
“麻烦您告诉侯爵先生,我换好衣服,马上到马厩去找他。”
等他把门一关,珍妮就跳起来说:
“除非等我死了,小姐!我不让您同这人搅在一起!我这就上楼收拾箱子去!”
“别犯傻了,”泰丽莎回答说,“侯爵不是对我感兴趣,只不过他认为我有什么事瞒着他。”
停了一下,她接着说:
“如果他根据我今天早上谈的那些情况,便认定我是一名奸细,那也不足为怪。”
“一名奸细。”珍妮重复道。
“他觉得这事很奇怪,为什么我对法国和普鲁士人的如意算盘居然知道得那么清楚。你记得,妈妈以前老爱谈这些事的。”
珍妮明确地说:“不管你怎么说,小姐,他还是一个法国男子,法国男人是不可靠的,天下乌鸦一般黑!”
“英国男人也靠不住呀!”泰丽莎的嗓门提高了,“不管是英国男子、法国男子还是中国男子,都是一丘之貉,你知道,我讨厌他们!”
她讲什么珍妮根本没有去听。
她们走上楼,泰丽莎已经开始换上骑马服,这时珍妮说道:
“我只说一句:要么侯爵赶快离开,要么咱们走人!”
“我不听你的!”泰丽莎回答说。
窄窄的楼梯通向马厩。她跑下楼时心想,萨雷侯爵这样对待他的厨师,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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