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的欲望与激情仍令她颤抖不已。但是,她告诉自己,她毕竟面对他而且没有屈从,
下次再见面时就轻松多了。亲爱的上帝,她但愿下次会轻松得多。
乔顿转身离开,重新进入电梯。电梯激活时,他左颊的肌肉急遽抽动。两分钟后,
他已坐入奔驰的驾驶座,茫然瞪着一片漆黑。痛苦会很快地减轻,届时他就可以恢
复思考。他只要继续坚持到——他弯身向前,把前额搁在方向盘上,双手用力紧握,甚
至指关节都泛白了。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逼迫自己松开方向盘。他的克制力已经恢复作用,现在,他要
坐在这里回想莎拉说过的话,并尝试安排新的计划。只有天知道他多得是思考时间,因
为他通知私家侦探社的马兰尼今晚不必出动,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莎拉处于无人保护的情
况。
第二天早晨,信差送了一只红宝石的镶钻手镯到“世界报导”的办公室交给莎拉。
黑色的丝绒首饰盒上没有附任何卡片。
下午两点,又有人送来一袭全身的苏俄黑貂皮大衣及一盒长梗黄玫瑰。同样没有卡
片。
四点钟,楼下的停车场管理员以电话通知莎拉,她的兰宝圭尼轿车钥匙已经暂时交
给他保管,她是否希望他把钥匙送到楼上。
“不用。”她的手紧紧抓住电话筒。“有没有便条附在钥匙上?”
答案正如她的预料,没有便条。她缓缓挂回话筒,呆呆地瞪着办公桌上奶黄色的电
话。
“乔顿?”萍妮问道。
“我猜想一定是他。谁会赠送一辆十几万的汽车而不留张字条?”莎拉疑惑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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