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开眼睛,发觉麦隆正俯视对她微笑。“你也该清醒啦,足足四个多小时,何况
我还有另一个病人。乔顿几乎像个手足无措的家伙,担心你会昏迷不醒。”
莎拉提起手伸向悸动的太阳穴。奔跑,她曾经不断地奔跑,而石块那么滑溜。“我
摔跤了。”
“一点也不错。”麦隆坐入床铺旁边的安乐椅。“而且重重地撞了一下。你已经昏
迷了好几个小时。”他拍拍她的手。“别担心,医生说你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躺在床
上放松休息一天就可以复原。”
“医生?”她坐起来,但是一阵剧痛窜过脑袋,使她躺回床上。“什么医生?”
“乔顿要我用无线电召来一名医生,从陆地飞到这里为你检查。马尔森大夫刚刚离
开。乔顿陪他去搭乘直升机。”麦隆做了一个鬼脸。“医生说你随时会恢复知觉,并想
同时检查乔顿这可怜的大块头时,我看他一脸不敢相信医生的神情。你觉得如何?”
“好象狠狠宿醉了一常”
“你怎么会知道那种感雩?”麦隆的黑眼睛闪闪发光。“我甚至没见过你有微醉的
记录。”
“我像每个人一样,曾经纵情欲乐。记得有一回当我还在念大学的时候,从酒醉中
醒来,痛苦得连床单蒙在头上也难以忍受,而且——”她突然止住,因为另一阵疼痛像
刀一样刻划过脑部。她往后靠在枕头上,闭上双眼。“就是那个时候我学到对每件事情
保持中庸的态度。”
“这么做必定失去不少乐趣。就个人而言,我喜欢时时让自己耽溺在稍微踰越的状
态里。”麦隆在她前额上放了一条冰毛巾,并用近乎母爱的温柔擦拭她的脸时,莎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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