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腿间传来的湿润感让江祥照羞耻得想死,感觉岳府深的手指又插入他下体的小穴里,将他的热液涂在通道内壁上,动作依旧轻柔。江祥照不禁诧异地看过去:岳府深不是认为他背叛了、要惩罚羞辱他吗?为何还怕把他弄伤了?难道对他还有情意?
岳府深冰冷的话语很快打破了江祥照的希冀,修长的手指更深地探入柔软的身体内部,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用最严苛的手法抠弄着,“我不会弄伤你,如果你象以前那样总是昏迷过去,我喂你春药岂不失去了意义?”
“啊!啊!”江祥照激烈地喘息,身体被毫不留情地折磨,他彻底绝望了,岳府深刚有的那点人性已然完全消失,又恢复了以往的无情,甚至比以前更冷酷。他的身体因欲望而火热,心却因悲哀而冰冷,“如果……我……以死……明志……你是……不是……就会……相信?”
岳府深冷哼,“你就算死了,我也不相信!”
一丝不挂的手脚被撑得更开,岳府深抽出深入江祥照体内的手指,抬高他的臀部,用力贯穿尚未完全绽开的花蕾,将自己埋进他火热柔软的身躯深处。
“啊!”江祥照的肉茎急速颤动,又喷出灼烫的爱液。虽然后方被强行攻破的疼痛是那般剧烈,但备受药力折磨的身体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还真是淫荡呢,这种粗鲁地待你,你也这么有感觉。”
“啊……用……药……算……啊……算什么……男……子汉……”
“这是很有效的调教方法啊,上次不是很有效?”岳府深的凶器在江祥照柔软的核心不断顶压,嘴里也不住地冷嘲热讽。
“啊啊……啊……”江祥照的回答是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呻吟,没过多时就又达到了高潮。
岳府深吻去他眼角因兴奋而流出的泪,用力撞击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身躯,“你是我的!我要让你这具身体彻彻底底地记住,谁才是主人!”
“啊啊啊啊……”一声声淫乱的喘息回荡在耳边,男人的手握住身下人儿的分身加剧抚弄,从手中之物紧绷的程度看来,青年显然又已经濒临崩溃倾泄的边缘,但在青年挺直腰杆要射时他却把肉块紧紧攥住。
“啊啊……呀啊……”强烈的射精欲望让青年几乎要疯狂了,“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饶了我……”
听到他充满淫欲的声音,男人扬起了胜利的微笑,“你想要舒服吗?”
“想……想……啊……放开……”
“那就求我啊,说要我。”
“要……要你……我要你……”药的威力与岳府深的侵占令江祥照再也抵制不了身体对肉欲的渴望,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意志也一点一点地崩溃,本能取代了一切,双腿自动地抬放到岳府深肩上,以便他做更深入的侵占,“快……再多……快……给我……给我……”
“你这副两脚张开、象个荡妇一样躺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如果被人看见,谁敢相信这就是堂堂的南江国皇嫡长子?”
江祥照根本听不见岳府深在说什么,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淫荡样子在岳府深面前暴露无遗的羞耻感,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无论如何都得不到高潮的身体象蛆虫一般在床上蠕动着,渴望施虐者仁慈地赐予解脱。他已经被折磨翻弄得失去自我,完全沦为一具饥渴的欲望肉块!
岳府深放开手,“啊、啊……啊啊啊……”怀里的人儿尖叫着再一次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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