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么焦急的样子,风随倒是笑得很愉悦,这样的她最可爱,手臂一收拥紧了她:“亲爱的,你这是在担心我么?”
顾悦瞪他:“风先生,请你说正题。”
这可是杀人啊,为什么在他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有杀过人的惭愧或者担忧?难道在他眼里,杀个人根本就是杀只鸡的事,不值一提么?
这个男人果真残忍至极!顾悦看着他含笑的眼,第一次在他身上感觉到了惶恐。
“杀他是因为他该杀,这就是理由,至于□□局那边,你放心吧,我从来不干没有把握赢的事,除了栽在你这个小东西身上。”风随的手下移,落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着。
顾悦不爱听了,睨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怎么就栽到我身上了?”
“我都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当爹呢,你就主动要给我生孩子呢,怎么不是?”
这话顾悦更不爱听了,她一把将风随的手从腹部拍了下去嗔怪道:“你不想那么快当爹?我还不想那么快当妈呢,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至于天天被人算计,一天到晚担心孩子突然不保吗?应该是我栽在你身上才对吧?”
被抓、奸
“如果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反正不管谁栽的谁,现在都是孩子的亲爹亲妈了。”
“还有一句话你说得太难听了啊,什么我就主动要给你生孩子?那晚我喝醉了才会错把你当成是我男朋友的,你又没喝高,看到我这个陌生人进来,为什么不把我轰出去?反而将我……。”后面的话顾悦说不出口,有些羞于启齿的感觉。
想到那个夜晚,她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很有撞墙的冲动。
“将你怎样?”风随地问她,他突然起身,将顾悦放倒在办公桌上,挚热的唇吻上她的。不给她犹豫,不给她拒绝,灵巧的舌尖就这么真驱入她的唇齿。
他的吻总是来得那么霸道,那么另人措手不及!
顾悦被惊住了,怔了足有十秒才反应过来开始挣扎,一边手舞足蹈地推打他一边含糊地尖叫:“放开……放开我……听到没有……。”
桌面上的物品叮叮当当地往地上掉落,刚刚还在看的笔记本电脑也被她推倒在地,她都心疼了,风随却一点都不在意,将她困在自己身下继续吻她。
他一只手握着她仍然纤细的腰身,一只手抚过她的面颊,颈项,最后落在她算不上很丰满的胸上,温柔地抚摸着,一遍又一遍。
除了第一次完全没有印象的床/第之欢,这是第二次被一个男人这样爱/抚,顾悦除了生气,心底既然有了丝新奇和愉悦,这感觉很新鲜,很好。
她甚至忘了要维护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一直想要维护的尊严,闭上眼,感受着他的吻,他温柔的爱/抚,这个冷酷残忍的男人,既也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在顾悦心理强列变化的当儿,风随的手已经从她大衣的领口处滑入,最近距离地贴合住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掌心温暖细腻,每过之处都能惊起她体内的小小悸动。
明知道这是罪恶的旋窝,她却仍然经受不住地往里陷去,体内最原始的欲/望诱/惑,是最可怕的诱/惑。
顾悦大衣的扣子在他的指间一颗颗脱落,一丝凉意袭上肌肤,她稍稍清醒些,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他充满情/欲的双眸。紧接着,风随的冷落在她眼上,迫使她重新闭上双眼,重新接受他的热情,和他一起坠入爱的旋窝。
而就在顾悦只剩内衣避体的时候,书房门口突然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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