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我的生命力比起普通人来,还是顽强一些的,恍恍惚惚中,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横抱放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一只手在我胳臂上摩挲片刻,将脱臼的关节归位。疼啊,接的时候跟脱臼的时候一样疼。
至此,我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被汗水浸透。
终于等到疼痛稍微缓解,我虚弱地扫视四周,才发现房间里只有皇甫令雪和我。至于另外两个人,大概是处理尸体去了。
皇甫令雪在床沿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端详我。他的目光不像下午那么锐利,但是这种平波无澜,反而更加让人不敢松懈,质疑在那片平静之下藏着什么。
我不知道他想在我脸上看出什么,我也不认为他能看得出什么,索性就跟他对着瞧。
反正看着他也满养眼的嘛。
就这样脉脉传情地对视了一阵子,皇甫令雪终于放弃了用目光逼我认输的主张,微微放低眼帘,唇角却几不可见的上扬,像在笑但又不太像。
他淡淡地说:「刚才那个人,是纪千远的师弟。」
「……」
「就是下午被你杀死的人,纪千远。」他简单一句结束了我的混沌。
原来那刺客是来为师兄报仇,难怪找上我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苦笑。
好嘛,我大老远跑来为民除害,害还没除掉,倒给自己惹上了仇人。
「柳如瑶。」毫无预兆地,皇甫令雪又对我丢出这个重量级的名字,「她在哪里?」
我眨眨眼睛:「不知道。」经历了一晚上的折腾,我满累的,就选择了最省力的答法。
反正本来就没必要跟这家伙扯太多。对于我的不配合,皇甫令雪倒也不气不恼,只是眼眸的深邃度又重了几分。
「她是否不肯回来?」他已咬定我了解柳如瑶的情况,字字直戳靶心。
「不知道……」我打个呵欠。
「你是如何来到这里?」
「不知道。」
「是不是为了她才这么做?」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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