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父亲姓皇甫,女儿却姓陆;外貌气质全不相似,名字里却都带有一个「雪」字,感觉上真是一对诡异的父女。
有时候我会觉得很气愤。封天教不准圣女这样那样,违反了就要杀,不违反还是得死,可教主自个儿却结婚生子享尽清福,典型的霸权主义。过分!
我不止一次试探雪吟,想问出我的装备被放到哪里,但每当这时雪吟就露出一脸为难,支支吾吾地说:「不知道,不知道啦……」然后一溜烟地落跑。
所以我敢打包票,她一定是知道的,只是不能够告诉我。
我从没听她提起过娘,若不是母亲没地位,那就是早已不在了。
想来雪吟平日里一定受到教主爹的威胁压迫,哎,可怜的孩子。
皇甫令雪再次露面,是在我中毒约莫二十天后。
当时我正坚决抗拒着仆人端来的药,因为我胸前的掌印已经没有了,当然不肯再喝那不知是解药还是毒药的东西。
无论仆人怎样反复强调「表面上看不见毒,不代表体内的毒也清除了」,我一概不理,就是抵死不从。
仆人拿我没辙,又不敢强行灌我喝药,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皇甫令雪来了。
他一进门,看到房内的对峙场面,就算事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相信也很快看出了所以然。
他不发话,从仆人手里接过药,走到床前来,居高临下地睨视了我片刻,忽然仰起头,喝了一口药下去。
我疑惑地皱皱眉,难道他是借此告诉我药里没有毒?
没等我想出结论,他坐下来,一手扣住我的下颚,俯低身,嘴唇压了过来,覆住我因为错愕而微微开启的嘴唇。
腥苦的药汤顺势流进我口中,他的手巧妙地一着力,我就将药吞下了,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你!你……」我用力呸呸几下,气结地瞪圆了眼睛,「变态!不卫生,你娘是怎么教你的?」别说我完全有力气自己吃药,就算我没有,这种口对口的喂药方式也太恶心了。
接吻的时候吃到对方的口水,那是甜蜜的口水;而这种呢,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看他根本就是存心想戏弄我。
「变态」两个字,古代人自然听不懂,但后面那句就横贯上下五千年、通俗易懂、老少咸宜了。
皇甫令雪眼睛一眯,却不回嘴,又喝了一大口药,再次给我灌下来。
他的手惩罚性的狠掐住我的下巴,我疼得使不上力,没办法咬掉那根狡猾的舌头。从上颚到牙床,都被席卷了一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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