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声阵阵,闪电频亮。可以看见,外面正是暴风雪漫天飞卷的酷寒时刻,却奇怪地响着隆隆的雷声,真是不见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兰儿紧紧地搂着我,轻声问:“下雪天怎么还打雷呀?不是太反常了吗?”
我说:“虽然严冬快来了,但大漠的春天也该来了!你等着吧,我要让蒙古地区的老百姓也过上内地老百姓的好日子,让这里和内地连得更紧密!”
兰儿把头贴在我的胸脯上,边听着我的心声,边喃喃地说:“当万岁的女人好美呀,那一阵阵的滋味,我以为自己要飞了呐!我这辈子也离不开万岁了,我要当万岁的小尾巴了!”
一夜风流,我们狂颠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在傍天亮时才紧搂着睡着了。
醒来,太阳已经照进了床帐里,我急忙爬起来,叫醒了兰儿:“快起来,得给你父母问安了,要不然人家该笑话我们是一对小淫娃了!”
兰儿一骨碌爬了起来,可一动又“哎呀”一声停在了那里,我把她抱过来低头要看看她的那里,羞得她紧夹着大腿,拼命推着我。可架不住我不达目的不罢休,她后来自己捂着眼睛,还是任我把她的秀腿劈开,看了半天。
她那个地方,虽然由于有了前戏,加上我刻意温存,并没撕裂,但过度的疯狂使那里已经红肿得像个小发面馒头,我说:“坏了,肿起来了,看来咱们还得再来一把了!”
她“扑哧”一声笑道:“再来不得更肿了?你要找借口玩儿,也找个说得过去的词儿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来,我教给三修的功夫,虽然缺一个人对练功收效不大,可对治疗你这里还是挺管用的!不信咱们就试试看,保证立竿见影!”
说着我又把衣服脱了,我边教给她吐纳收敛和气血运行的方法,边和她练起了三修,没想到一试之下她却兴奋得大呼小叫起来,小屁股颠得床直呼煽,叫床声弄得惊天动地,一遍完了,她不肯起来,非要再来一遍,一连来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边穿衣服边说:“好哥哥,有这么好的功夫,昨天为什么不教给兰儿,是不是想试试兰儿心诚不诚啊?告诉你,兰儿的命可是跟万岁爷拴在一起了,你别想甩开我!兰儿也要像那些姐姐那样,给万岁分忧,为龙家出力!对了,不是能三修吗,一会儿把淑儿姐叫来,咱们再试试三修!”
气得我拍了她小屁股一巴掌:“你还有没有完了?大白天睡觉,不怕人家笑话?”
她心安理得地说:“那怕啥,我是跟我丈夫,正大光明的事,哪个女人没这事?”
我们走出房间,丫头和下人们都异样地看着我们俩,昨天那个护着擂台的武士看见我低声说:“万岁不仅拳脚功夫好,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的棒啊!是不是得传给我们几手啊?”
说得我和乌兰的脸都红了个透!我忙说:“有时间可以切磋、切磋!”
乌兰一听说急忙拉着我就走,边走边瞪了我一眼,埋怨地说:“都怨你,干什么那么强啊?让下人都听见了,多不好意思!妈妈大概也知道了,昨天是她把我送来的,她准在附近听声了!你让人家怎么去见妈妈?你太那个了,把人家给弄成小荡妇了,多丢人!”
我低声说:“妈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你叫的越响就是越舒服,她高兴还来不及呐,她会笑话你?你刚才不还说是正大光明的事嘛?再说也是怨你,你怎么不说你叫的太响了呢?”
乌兰掐了我一把:“让你弄的那滋味那么强烈,人家控制不住自己嘛!”
淑儿笑盈盈地走过来说:“恭喜万岁和兰儿新婚快乐,今天早晨连王爷和王妃都在你们门前听见了,把王爷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说万岁是一流的风流皇帝呐!快过去吧,左司令还在王爷那里等万岁呐,左司令昨天下午就把王府附近都戒严了,他一宿没睡,现在还在和王爷说话呐,他不放心这边的安全,让我们今天都搬过去!”
我羞得脸通红,急忙把话岔开:“那咱们就都搬过去吧,省得他这么操心!”
乌兰则低着头,连淑儿的脸都不敢看了。淑儿一拍她肩膀说:“别害羞,他就是那么强,咱们姊妹哪个都让他弄的没脸没皮了,在皇宫里,隔着几栋房子都能听见他龙御女人的动静!”
走到屋外,到处已经是一片雪白,阳光下特别耀眼,丫头和家丁们正在收拾雪,小佛库仑也在干活,我说:“佛库仑别干了,把你和郡主的东西收拾一下,装到车上,中午我们要回军营了!从那里我们就回北京了,不能再回来取东西了,你把该带的都带全!”
小丫头一愣,站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但眼泪却从那美丽的大眼睛里一串串地滚落下来了。乌兰过去掐了她一把:“傻丫头,万岁要把你带走,你不愿去啊?”
她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边连连磕着头边说:“谢万岁提拔之恩!奴才愿终身侍奉小姐!”
我笑了:“终身侍奉,你不结婚了?放心吧,等你到年龄了,朕就给你找个年轻有为的军官,把你嫁出去,到时候想着带孩子来看看朕和郡主就行了!”
她又忙着磕起了头:“奴才不敢!奴才愿终身侍奉郡主!”
乌兰把她拉起来,拍了拍她膝盖上的雪说:“小傻瓜,瞎说什么敢不敢的,还不快谢恩啊,他是万岁,君无戏言,你到时候就赖上他,要个年轻漂亮的军官!快起来吧,万岁不早说不让再磕头了吗?你怎么总忘?没记性!别忘了,到时候跟他要人!快准备去呀,一会儿我就跟父王把你要过来!”
离开那里,乌兰才跟我说佛库仑他们都是奴才,一辈子没有自由,她跟我们出去,就是脱了奴隶籍了,是一步登天了,所以她不太敢信。
我这才意识到蒙古的奴隶制度是桎梏蒙古经济发展的一大枷锁,必须砸烂,我决定就先从我这岳父大人家开始这场革命吧!
走进岳父的客厅,岳父急忙摆手,轻轻地迈着步子,把我领到了远离客厅的屋里。乌兰则叫她的妈妈给扯走了,两个女人在里屋一会儿笑,一会儿嘀咕,我知道,她妈肯定得问她干什么叫得那么响!看那小丫头怎么回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