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曾外长才真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的使命!我要你来就是商量怎么样才能推波助澜,让那几头驴都开始闹槽,为我们下步废除那些不平等条约创造条件!”
我整整商量了一天,把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好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引狼入套的方案。
这次会议为我们打败八国联军奠定了胜利的基础,也为开拓大中华做了必要的准备。
天主教牧师在惩处毓贤和朱红灯上所取得的成功,鼓动了一大批入教者,这些乡村无赖,在乡村横行霸道,乡民偶有反抗,他们就强迫乡民在教堂内摆下酒席,款待他们,让乡民跪在地上在他们的嘲笑声中和鞭炮声中,为他们呈上每一道菜,巨大的开销和严重的人身侮辱,逼得一些乡民家破身亡。
听到这些,我气得把御案砸得砰砰直响,可我也知道,他们越疯狂地创造血案,离他们偿还血债的日子也就越近了!
1889年底,我把关在笼子里的十几头雄狮——朱红灯他们,经过训练和引导后放了出来,他们回到各地,立刻控制了当地的民团组织,接着在山东、山西、河北都分别成立了义和团总坛,相继打出了“扶清灭洋”的大旗,秘密编进了大清的准军事组织里。由副总理王颂蔚直接控制。
把毓贤安排到新组建的长江水师上任司令员,给他配备了十艘战舰,并秘密在福建水师给他调了一支十二艘巡洋舰的力量,让他到时封锁住长江口,不让一艘外国毛子的军舰逃走。
我的那篇怪文的谕旨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乡村义和团的队伍在迅速壮大,老百姓对外国传教士的敌意也越来越强烈。在义和团的率领下,乡民开始对那些疯狂的牧师和他们的教民进行反抗。伦敦传道会的分会先后受到袭击,一些作恶的教徒被打伤和处决。
12月的最后一天,朱红灯的总坛被一队教徒袭击,房屋被毁,死伤了几个弟兄。朱红灯带领拳民穷追教徒,在平阴“英国海外福音推广公会”的教堂外,拳民追上了暴徒,双方大打出手,尽管开始时双方互有死伤,但拳民越聚越多,不到一个钟头,暴徒就被歼灭干净,带领暴徒的英国传教士卜克思也被剁得体无完肤,尸体被扔进了臭水沟里。
英国公使窦纳乐爵士立刻向中国外交部递交了外交抗议,要求中国政府镇压义和团。
我又发了个措辞更加含混的谕旨,反复说明:自卫军将受到宽容对待,但也告诫老百姓不要骚扰中国教民。
这个推波助澜的谕旨立刻被义和团理解为官方对他们政治的认可,当时就宣布他们已经在皇帝保护下活动。
到一月底,英、美、法、德、意、奥、日、俄八国公使给中国发出了同样的抗议照会,要求我发一份清楚明确的诏谕,下令镇压义和团。
妈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颐指气使地命令起我来了,我当然是装聋作哑了,来了个置之不理。
各国使馆在4月6日放出了武装干涉的口风:说再过两个月,如果他们的彻底镇压义和团的要求没有兑现,他们的战舰和军队就会出面介入。
5月,在北京城外的涞水镇里,天主教的教民砸了一个乡村庙会,掀掉了本地神明的牌匾。为了报复,乡民砸烂了村子里的教堂。几天后,“伦敦传道会”的一座教堂被乡民夷为了平地。
6月1日德国公使克林德男爵看见一辆马车驶过,赶车的人头和手上缠着红带子,他认为是义和团的人,就抄起铁头手杖朝赶车的汉子打去,赶车人被迫逃走,他就从车里抓出个11、2的孩子,拿手杖把孩子打了个半死,然后带回去关在了使馆的牢里。
我听到后,立刻让曾纪泽通过外交渠道向德国使馆索要孩子,同时强令德国使馆向孩子和其家人赔礼道歉,赔偿一切损失。傲曼的克林德不理不睬。
与克林德关系密切的奥匈帝国公使亚瑟。冯。罗瑟恩是和克林德的一丘之貉,他也立刻组成一支卫队,并在6月3日开枪打死了一名在附近拣垃圾的中国平民。
4日,克林德带人外出挑衅,在汉人区射杀了7名中国义和团的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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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愤地砸了一下龙案:“抓,把这个克林德和那个罗瑟恩都给我抓出来,绳之以法!什么他妈的狗屁外交豁免权,没人给他到中国来到处杀人的权利。”
北京部队的董福祥是从甘肃来的回民汉子,早就对在中国耀武扬威的外国毛子恨之入骨,接到命令,立刻设了个包围圈,然后故意让几个打扮成义和团模样的中国百姓在附近活动。
克林德果然上套,6日又带着人出来猎杀中国百姓,但马上就陷入了中国军队的重重包围,他的十几个枪手,不到十分钟就被中国的狙击手全部猎杀了,他的两条大腿和两只胳膊也全部被打断了,成了顺天府大牢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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