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没名没份的,要我嫁你,你必须得答应我三件事!”
英格尔急忙说:“答应、答应,你说吧!别说是三件事,就是三百件我也答应!”
女人抿嘴一笑说:“哪用那么多件,就三件就够了!我们是要过日子,又不是谈买卖!我说了,第一,你得明媒正娶娶我,我要当你的正妻,你不能因为我嫁过人就低看了我!其实我跟那人就在一起过了三天,头一天他喝多了,没碰我;第二天他让朋友拉去喝酒没在家,第三天他才把我睡了,还没等他泄身呐,他妈妈叫他去追跑了的牛,谁知道一去就没回来,第十天在一个小河子的甩湾子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人都泡囊了,我就成了寡妇!你说,我这叫妇人吗?真叫起真来,我也应该是姑娘,我连男人那东西都没得到滋润,我都没泄过身,怎么能算是他的媳妇?”
英格尔急忙说:“你当然是姑娘,你那里绷绷紧,箍得我现在还觉得麻苏苏的呐,你怎么能是妇女呐?我昨天也是当姑娘才和你发生的关系的呀!我英格尔肯定拿你当正妻,我家里外头就你一个老婆,能不拿你当正妻吗?咱们是结发夫妻,生要生在一起,死要死在一起,你还得给我生他一个班儿子呐,咱们就在这盖个干达垒的房子,等我不当兵了,咱们就在这养上一大群羊,一大群马,带着咱们的儿子放羊放马,过着幸福的日子!”
女人扑哧一笑:“你可真会做梦,还没等人家嫁给你呐,你就把儿子都弄出来了!还是一大群,你拿我等猪呐?你老实听着,我说的第二个条件是我们今天就得举行婚礼,我总不能再不明不白的跟你睡在一起!要不我就得离开这里,我们家离这几百里,一来一去就十天半月的,也不方便!留在这吧,咱们俩夫妻不是夫妻,老伴不是老伴的,大家看着也笑话,你这当官的脸上也没光彩!没办法,我们只得马上结婚,才能住在一起,才能不让战士们笑话,也才名正言顺!”
英格尔立刻高兴地说:“那好办,咱们今天就举行婚礼,我让你正大光明地当个哨长太太,让所有的人都高看你一眼!这这里我就是皇帝,你就是娘娘,这片大草原就是咱们的领地,咱们要把咱们的王国建设得像个大花园,让你成天生活在鲜花和百鸟中间!”
女人格格地笑得花枝乱颤,拿剪子的手也离开了他的命根子,换上了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捏着那开始软下去的东西,轻声说:“给你个棒槌你就当针纫,就这四邻不靠的地方有什么好的,我到人家伊尔库茨克走亲戚,发现那才叫阔呐,那里房子摞房子(楼),房子满街跑(汽车),晚上亮光泡把屋子照得堂亮,掉地下个针都能看见,不比这里强多了?听着我说的第三个条件就是你今后一切得听我的,现在我陪着你在这当兵,我养猪放羊,咱们攒点钱,将来不当兵了,就去找个像伊都那样的大地方,开个小铺什么的,省得在这遭这个罪!”
英格尔连忙说:“那没问题,今后你就是我的媳妇,我不听你的听谁的?一会儿让我的副手就上你这来提亲,我去安排酒菜,咱们下午就举行婚礼,晚间就进洞房!至于将来到哪去,干什么,听你的就是了,你是我老婆,你说了算!”
女人把剪子一甩,搂住他就边哭边亲了起来,亲得他的命根子又撅了起来,他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边,又疯狂地颠动起来。
英格尔说话算数,提亲、婚礼、酒宴,直喝得酩酊大醉…………………
俄罗斯军队就是在他们睡梦中越过了边界。
等他们醒来,已经是第六天早晨了,英格尔第一个发现就是妻子没了,他的脑袋忽悠一下:“她是不是跑了?她跟我说的比唱的都好,到了还是嫌这儿是大草滩,自己偷着跑了?不能啊,她跟我亲着呐,怎么会跑呐?”
她找遍了周围两三里地,也没见她的影子!却在草地里发现了两个酣睡的士兵和在他们身边悠闲吃草的战马。
这时他才清醒了:“不对呀,他俩都是喝个二三斤不倒的酒鬼呀,他们要巡逻,提前吃的饭,一口酒没敢动,就是临上路时,那女人给两个人一人敬了一小杯酒,这么点酒也不至于醉得这么厉害呀?是不是酒里有问题了?”
他飞快地跑回了帐篷从酒坛子里舀出点酒,给圈里的猪灌了进去,那饿得疯叫的猪片刻就老实了,连窝都没回,躺在食槽边就打起了呼噜。
他呆住了:“她趁着我疯狂后昏睡时给酒里下了药,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答案马上就出来了,刚去巡逻的战士跑回来了,说在十里外发现了有大批马队和人走过的印迹!
他赶到那里,惊呆在那里:“她是来给俄罗斯军队打前站的,利用我的疯狂后的熟睡,偷出钥匙,打开酒柜,下了药;利用跟我举行婚礼的名义不露痕迹地把哨所的全体人员灌醉,使俄罗斯军队鸦雀不惊进入中国领土,达到偷袭的目的!他偷袭哪里呐?让我们一醉五天,五天啊,北京都快到了!”想到这,他吓出一身冷汗:“北京?完全可能是北京!他们肯定是要偷袭北京!那自己可是万死难辞其咎了!他急忙给团部发了急电!团部来了人,检查现场,确定有大批军队越境。电话立刻打到了左宝贵那里,左宝贵亲自到现场检查了一遍,一面立刻下令集合大军,朝敌军追去。一面紧急向张之洞做了汇报。而这时候,我已经飞临了北京,开始了紧急备战。
白雪说:“现在那个哨长已经带到了北京,关在我们的大牢里,虽然左宝贵将军没有直接责任,但约束部队不严,也是难辞其咎的,我们也准备给他下达传讯通知!”
叶卡捷琳娜听完急忙说:“左将军可是好人啊,可别处分他呀!这次要不是他用地道挖进那屋子里,十个我也得死了!娜儿替他求个情了!”
我考虑了一下说:“那位哨长也是无心之过,而且事后迅速上报,不作隐瞒,应该说还是有觉悟的,我看就给个撤职处分,通报全军吧,冠亭确实有责任,但他这次歼敌有功,而且救娜儿立了大功,功过相抵,也给个全军通报批评吧!让大家引此为戒就是了!”
白雪想了想说:“其实在左将军查看现场的第二天就来了场大的沙尘暴,那里的一切印迹都消失了,那位哨长要是不汇报,我们还真的查不出敌人是怎么进来的呐!我同意万岁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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