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基地,那里的司令官海森将军实际是总督德拉菲尔的指定继承人了。一旦德拉菲尔死去,海森马上就会成立新的总督府。现在德拉菲尔和海森已经有了矛盾,我看到不如利用这的矛盾,让德拉菲尔往这里调兵,我们在这里来一个大会餐!”
菲儿眼睛一亮:“围点打援?”
我点点头说:“对!”
淑儿想了想说:“那也必须啃掉河内的外围阵地,让德拉菲尔有危机感!”
菲儿说:“这不是把话儿又说回来了吗?越奸那道防线好解决,一顿火炮就抹掉了,难的是那片开阔地,我们总不能让我们的士兵去趟他们的地雷群去吧?派工兵去排雷,那么一片地,得多少工兵损失掉啊?”
淑儿说:“要是能把那群越南猪打的调头往里跑就好了,他们就会给我们趟出一条道来的!”
她这一句越南猪,我突然想起了一个战例:田丹的火牛阵!
战国时期,燕国大将乐毅带兵接连攻下齐国七十多座城池。最后只剩了莒城和即墨两个地方。莒城的齐国大夫立齐王儿子为齐襄王。乐毅派兵进攻即墨,即墨的守城大夫出去抵抗,在战斗中受伤死了,即墨城公推田单做将军,带领大家守城。田单挑选了一千多头牛,把它们打扮起来。牛身上披着一块被子,上面画着大红大绿、希奇古怪的花样。牛角上捆着两把尖刀,尾巴上系着一捆浸透了油的苇束。
一天午夜,田单下令凿开十几处城墙,把牛队赶到城外,在牛尾巴上点上了火。牛尾巴一烧着,一千多头牛被烧得牛性子发作起来,朝着燕军兵营方向猛冲过去。齐军的五千名“敢死队”拿着大刀长矛,紧跟着牛队,冲杀上去。即墨城里,无数的老百姓都一起来到城头,拿着铜壶、铜盆,狠命地敲打起来。
一时间,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夹杂着鼓声、铜器声,惊醒了燕国人的睡梦,只见火光炫耀,成百上千脑袋上长着刀的怪兽,已经冲过来了。许多士兵吓得腿都软了,哪儿还想抵抗呢?
别说那一千多头牛角上捆的刀扎死了多少人,那五千名敢死队砍死了多少人,就是燕国军队自己乱窜狂奔,被踩死的也不计其数。结果田单带兵收复了齐国的领土,赶走了燕军。
我把这个故事一讲,菲儿叹了口气:“可惜这是现代战争,用不上!”
淑儿却眼睛一亮说:“万岁是想让火猪闯阵趟雷?”
菲儿一听也立刻蹦了起来:“好啊,既可以减少战士们的伤亡,又可以逼敌人炮兵开炮,掌握敌人炮兵阵地的配置情况!不过这得在晚间进行,让法国鬼子摸不清是什么部队在进攻和闯阵!”
淑儿说:“那就先让我们的大炮把那些越南猪解决了再说!”
我说:“不急,到时一起来就可以,不过解决越南猪不能动用我们的大炮,得把我们的炮兵阵地隐蔽好,到时候得靠它解决掉那些法国鬼子的炮兵阵地呐!这点越南猪就交给冯相荣解决吧,那小子是把手,我准备让老将军退休,让这小子接他老爸的班!”
我们研究了一下,选准了河内的东南方做进攻的突破口。
我把敲开突破口的任务布置给了冯相荣,他问我:“万岁,什么时候吃掉他?”
我说:“你十五日前做好准备就可以了!”
他想了想说:“我得把阵地向前接近一些,万岁不反对吧?”
我说:“只要不让战士伤亡,我不会反对!”
他又问:“总不能全部都拿来开刀吧?”
我说:“进攻的主攻方向是东南方,但现在不能让敌人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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