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家乡罢了!”
她的话一出,那姑娘的眼里又充满了雾腾腾的水韵,但却倔犟地把头一摆,盯着我说:“你看看我们这群人,是追杀他们的样子吗?我们占点上风,是因为大家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比他们更敢拼命;也是因为我们都会点祖国的武术!”
我点了点头:“你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冒充华人,这还是一件新鲜事,这说明敌人畏惧我们华人的力量了!说明我们华人已经可以挺起腰杆活着了!”
我的话刚说完,姑娘冷冷地说:“说得好有什么用,那得看你们的作为!”
溥林气得小脸煞白,冲动地想上前说什么,被宋美龄轻轻地拉住了。
我也冷冷地说:“你不把经过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们从西边的拉亚角抓土匪抓到这里,看到的多了,参与虐杀华人的,有的就是几岁的孩子,还有耄耋老人,因为一个狼族,不管狼崽子和尚能蹒跚的老狼,都是食人的动物!”
姑娘把头一扭:“你还是多问问其它人,我和这头恶狼说明不了问题!”
我一摆手,让人把姑娘和那壮汉带到了一边,姑娘看着我,眼里闪着诧异和不安,但她的银贝轻咬着娇唇,挺着腰,还是什么也没说;相反,那个壮汉却连呼道:“亲人啊,快救救我们啊!”
片刻,溥非领来了一位老人,他说:“这是那姑娘一伙的,父亲还是问问这位老爷爷吧!”
我看看老人,老人虽然须发皆白,但脚步走的却十分轻捷,一看就是练过武的。老人看见我,突然愣住了,然后扑通就跪了下去:“万岁,恕小民赵天民有眼无珠,不知道万岁亲临!”
我也愣住了,急忙上前把他扶起:“您认识我?”
老人说:“1894年在朝鲜平壤打小日本那仗,我参加了,那仗打的,可真解气呀,疯狂的小日本让我们揍的连滚带爬的,太过瘾了!我就那时看见万岁您了,这么些年了,您还是那么年轻,还是那么神武,我们华人有福啊!”
我高兴地说:“我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我现在是澳商集团的总裁!刚才那位姑娘太倔犟了,什么也不肯说,光想让我猜哑谜,所以请来老人家想问问事情的真相!”
老人笑了:“我这丫头小玉儿都是让我惯的,不知道深浅!我们是万隆东边的赵家庄的,我们一庄人都在这里,这伙子恶人看中了我这姑娘和她的那帮子小姐妹,大乱一起,他们就纠集了数百恶徒到我们庄烧杀抢掠,被我们打跑了!后来我姑娘看看四周村屯的恶徒都开始烧杀抢掠华人,就保着我们村的老幼逃到这里,原想避乱躲一躲,谁知道这伙恶徒又追到了这里,我们正在难处,万岁就带人来了!”
我问:“这伙恶徒是华人吗?”
老人把嘴一撇说:“哪是咱们华人,刚才那小子叫山田太一郎,别看他说的一口流利的福建地方话,他是在琉球长大的日本人,万隆杀咱华人,就是这小子开的头,他手下那帮人,都是当地的无赖,无恶不作。领头的是琉球四虎,他就是老大!我说的你先别信,你先分别审一下那些无赖,听他们怎么说,你就明白了!”
我谢了老人,把老人送回了他们那群人里,然后让溥林一个一个审那些壮汉,不到一个钟头,溥林来了,低着头说:“父亲,我好悬让那小子给骗了,这是伙在印度尼西亚的黑社会的人物,这次在印度尼西亚挑起的虐杀华人事件就是他们挑起来的,这些人哪个都有十条八条人命,都是死几个死都不多的恶徒!”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以伪装出现的恶人确实不太好认,但这也正是锻炼我们识别能力的时候!好了,把那姑娘和那恶徒请回来吧,别表现出我们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要看看那恶徒怎么表演!”
溥林笑了:“父亲想看看大灰狼是怎么装成羔羊的?”
我点了点头:“也可以长点见识嘛!”
片刻两个人又被请回来了,我让人拿了两个行军椅请他们坐下。姑娘倔犟地不肯坐,那壮汉小眼珠骨碌了半天,高兴地说:“恩人,把事情搞清楚了吧?”
我笑了:“这点小事再不搞清楚,我不也是太笨了吗?事情结束了,你想上哪去?”
那人立刻说:“听说咱们的人还没打下雅加达,我想去参加攻打雅加达,我要亲手消灭那些惨杀我的父母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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