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酒吧,可是苏单诚到了里面才知道里面和一般的酒吧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眼睛瞥到一处隐秘的角落里亲密的镜头,苏单诚才知道为什么他报了地址后司机为什么会奇怪的看了他好几眼,原来这间酒吧来往的都是同性恋。
苏单诚不再乱看,而是招过侍者对着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侍者就带着他来到酒吧里一个偏僻的角落。由于光线黑暗,在加上侍者是背对着他,所以苏单诚没有看到侍者在前面怎么动的。
等侍者站过来的时候,苏单臣看到一部打开的电梯出现在他面前。
随着侍者进了电梯后,就又见那人拿出一张磁卡□电梯后,电梯发动了。
出来的时候,侍者没有一块出来,只是笑着说了句“有人接待”就关上了电梯门。
苏单诚在电梯门前站了一会儿,果然有人向前询问了他几句,然后把他带到一家包厢门前,然后就离开了。
这地方静悄悄的,唯有昏黄的灯光照着宽阔豪华的过道,过道两旁是一件件紧闭的包厢。
苏单诚许久都没有推门,拜某人的功劳他见识过不少这样的地方,知道这一扇扇门后面隐藏的是怎样糜烂的世界。
苏单诚考虑着自己要不要走的时候,包厢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灯光下这个人的脸是被修饰过的,似乎还抹了层粉,只是经过一段时间后他脸上的粉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露出原本有些干燥的皮肤,这样的肤色是因为长久熬夜的结果。
那人看到苏单诚笑了笑,这笑中带着几丝风尘的味道:“有没有兴趣…。。我可以打折呀!”这人突然将脸伸了过来,声音是软绵绵的,有些销魂,嘴微微的张着,发出轻微的喘息。
苏单诚却是一把推开那人,就要转身离开。谁知道他刚走几步,却听到后面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他的身体被人抓住了,后面是道歉的声音:“真的生气了,只是开个玩笑。”
苏单诚狠狠的瞪了来人两眼,才说道:“岑舍,你在电话里说的急事就是这些?”
岑舍看起来和苏单诚是差不多的年纪,甚至两人的身高也差不大,可是不知怎的当两个人站到一块的时候,却感觉岑舍要小上几岁。
“你先进来再说。”岑舍只说了这一句话,就拉着苏单诚进了包厢,进包厢前苏单诚四处看了看,已经看不到刚才那个男孩的身影,看来已经离开了。
苏单诚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岑舍总生不起气,无论他做的事情多么过分,可能是因为对这个男人身世的同情。岑舍的母亲河苏忠诚的母亲是姐妹,只是岑舍他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割腕自杀。由于是夏天,当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腐烂了,那时候岑舍就睡在腐烂的尸体旁边。
“说吧,有什么事?”苏单诚无奈的找个位置坐了下来,他刚一坐下就倏地跳起来,看着座位上的东西慢慢的坐了起来,露出真实的面目。
是个刚成年的男孩,光裸的身体上还残留着稚嫩的痕迹。
“三哥。”岑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个可是个极品,他是戏剧学院的,唱了好几年的旦角,身体那个柔韧,声音那个销魂,你要不要…。。”苏忠诚在家里排行老三。
“够了!”苏单诚吼完之后,觉得自己的脑瓜子都开始疼了,他又看了一眼男孩,确实很漂亮,可是无论再精致的东西一想到他们背后是一种□裸的交易时,苏单诚只会感觉厌恶。
“三哥,我知道你有洁癖,这个和一年前那个不一样,还没有被人碰过。”岑舍的话还未说完,苏单诚已经拂袖而去。
“三哥,三哥。”岑舍追了一会儿,知道追不回来后,才又进了包厢。包厢里的男孩仍旧坐在那里,散发着诱惑的味道。
岑舍只觉得下身一痛,将门关上后就开始脱衣服,口里还说道:“苏单诚那个假正经的不要就算了,小美人,我陪你玩玩。”说完,就一把扑倒到男孩身上。
苏单诚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从酒吧冲了出来,直到呼吸道外面清新的空气,他才平静下来。
他突然想到一年前自己生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那天岑舍带着几个人到他所在的城市说要给他过生日,那天他被灌了很多的酒,只好住到了酒店里,当他醉醺醺的被送到房间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他记得好像是自己一怒之下就把人给扔到外面了。
等他半夜醒来要去洗澡的时候,却发现浴室里多了一些陌生的衣物,“不会是那个人的吧,难道他是光着身子被扔出去的。”当时记得自己是打开门看了看确实发现外面一个□的男孩,看身形应该是男孩正蜷缩着蹲在墙边后,就把他的衣服扔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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