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单诚愣了愣,开始回想那天的细节。当时周鉴的表现确实不像首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和我以前上过床的人不少,你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周鉴继续的说道。
苏单诚张张嘴没有说话,他实在是无法马上消化这个震惊的消息。
“所以忘了今天的话吧,不过你以后要是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算是相互帮助吧,你知道的男人吗都是需要适时的发泄的。”
苏单诚想要大骂,可是话到嘴边却没有了丝毫的力度:“你走,你马上给我离开。”
周鉴听到他这些话,身体轻微的颤了颤,才慢慢的转过身去向着教室门口走去。
他以为自己走的极快,可是走了许久都没有到达教室门口,前面的景物好像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烟雾,周鉴问着自己:“你还在盼望着什么,你明知道苏单诚有洁癖还说那些话,不就是问了让身后的人死心,可是当知道一切就这么结束的时候,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的伤心,是不是因为曾抱着期望所以在彻底的失望后才会如此的伤痛。”
苏单诚脑袋里乱哄哄的,他想要说“自己不在意这些”可是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眼前的人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因为那些话本是是违心的,就像你花高价标下一件古董,而检验的结果却说他只是赝品,这个时候你是可以对外人说你并不在乎,但是只有自己的心知道他是如何的在意。而周鉴就是他费尽心思弄回来的古董。
他想要问周鉴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可以隐瞒自己的,可以不把古董交给别人鉴别的,那么他就会认为自己得到的就是最值得珍藏的。
赵恕已经打量了好几遍对面的人了,可是那人却像是没有感觉到赵恕的注视般,一直埋着头不知道在看着什么。
拿起放在他面前的水壶,赵恕想再倒杯茶,可是倒了半天,只倒出来一些茶叶沫子。
“请给赵先生再送壶茶进来。”对面的人拿起电话,就这么说了一句,过了一会儿,一位三十多岁穿着黑色套装的女子就拿着东西进来了。
蹲下身子清理了赵恕的茶杯后,又在里面注入了新茶,然后她才拿起空了的茶壶出去的。
这一系列动作熟练快捷,绝不拖泥带水。看来是经过长期的训练。
等到女子出去,赵恕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们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难道是就为了请我喝茶。”
赵恕想起这些就郁闷,他从医院回去后就联系了相熟的一家修车行将自己的车子拖走,和修车的人讨论了关于修车的具体细节问题后,又给王晓虎发了短信说了车子的情况,这才一身疲惫的回到所住的地方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他刚走到自己所住地方的那个巷口就被人拦住了,来人以强硬的手段把他带到这儿后,送过来一壶茶后就把他晾着了。
听到赵恕的问话,面前的人抬起了头对着赵恕笑着说道:“请赵先生再多等一会儿,想见你的人现在很忙。”
赵恕听得出来,这样的语气并不是尊敬而是客气的疏离。
“我难道就十分的清闲。”赵恕想回一句可是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早过了少年轻狂的时代了,少说一句未必可以避灾,但是多说几句却是可能横生事端。
在赵恕又灌了半壶茶上了两次厕所后,面前这人接了电话,赵恕感觉到打电话的人一定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否则怎么会让面前的人露出谦顺的神情。
挂上电话后,面前的人站了过来,走向赵恕对着他伸出了手:“赵先生你好,敝人姓宋名松,比赵先生痴长几岁,抱歉让赵先生等了这么久。”
赵恕愣了会,他没有想到宋松猛然间这么客气,抓住对方的手握了一下后,然后仓促的说了声“宋先生好”就松开了。一直以来赵恕的周围都是些混七混八的人,突然遇到这么正式的礼节真有些不习惯,况且也和不怎么喜欢宋松这个人,看是礼貌,可是言行举止中不经意的带出高人一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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