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笑道:“对了阿忆,你应该找一件武器了,像今天如果你有一件趁手的武器的话那个红夜女多半跑不了。”
我纠结道:“用什么好呢?大刀长矛肯定是不行,我一个居委会主任也不能天天挎把16上班去。”
“慢慢物色,总有合适的。”小慧又跟阿破说:“你以后最好少穿白衣服。”
阿破忽然有点沮丧道:“今天我还是没有体验到什么是疼”他郁闷地抱着头道,“——到底什么是疼啊?”
慧在他胳膊上摸了一把道:“比这种感觉再强烈100倍就是疼了。”
阿破使劲在胳膊上打了一拳,茫然道:“没有差别啊。”
慧道:“我说的是感觉强烈100倍,不是用100倍的力气。”
我笑道:“行了行了,不是什么好事,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绝对没有你刚才摸她那么爽。”
无双和小慧齐声道:“摸谁?”
阿破紧张地看看小慧,白我一眼说:“老大,做人要厚道。”
……
我们在这边闲聊,对面的露天冷饮茶座里一个忽然引起了我们的兴趣,她大约最多二十四五的年纪,却像熟透了似的,眼角眉梢无一不俏,穿了一件惹眼的粉红色吊带,露出光洁如玉的后背,下(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手机用户登陆,章节更多,请登陆文学网阅读!)身修闲喇叭裤,大腿浑圆小腿笔直,尤其是那个撩人的娃娃头,真是让人消魂。
我敢保证男人一见到她想起的两个字眼一定是“人妻”和“一夜情”。那个只点了一杯可乐,而那寂寞的小神态也确实有点春闺寂寞和任人采撷的意思,我想如果不是她带了一只狗的话早有男人上去搭讪了——她带了一只站起来足能比潘长江高半头的拉布拉多犬!
她之所以能这么悠闲和放松就是因为这只狗,看着一大帮朝自己流口水的男人,面带讥诮睥睨群雄,气定神闲地伸出五根涂满豆蔻油的兰花玉指在狗头上慢慢摸着,那意思很明显:谁有胆量就放马过来!
阿破嘿嘿坏笑道:“无双,体现你价值的时候到了,上去试试你和狗谁更有魅力?”
这时那只大狗却忽然烦躁起来,开始在女主人脚边绕来绕去,几次命令它坐下,却是坐而又起,并开始不停摇头甩尾起来。正在有点小意外的时候,一个高大的男人走到跟前,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坐在了她对面。
我和阿破立刻眼睛大亮,并且相互挤眉弄眼:“终于有不怕死的了嘿!”
那男人国字脸,浓眉大眼,神情严肃,穿了一件过气的黑色风衣,脚上是一双结实的军勾皮鞋,他坐下之后就伸手拍了拍狗的背,那惊道:“小心,它咬人!”
黑风衣也不理她,见那狗转过头来便轻声命令道:“坐下!”
那狗乖乖地坐下了,不时地偷偷向上瞄着,好象对面前的人有无限的敬畏。惊讶地看了黑风衣一眼,黑风衣把手伸到狗的脖子下面逗弄着,问:“叫什么名字?”
脸一红,小声道:“梅兰。”
黑风衣看了她一眼:“我问它的名字。”
“哦……它叫虾仁。”
黑风衣又拍了拍狗的脑袋,柔声道:“虾仁,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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