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大夫这才放了心,吩咐小护士:“去把你们值班护士长叫来,我要给病人做个全面检查,还有,让血库准备一下,我随时要用血……”
“别呀!”阿破顿时叫起来:“哪用那么麻烦,我这就是点外伤。”上回陪叶卡捷琳娜住院学地词今天算用上了。
大夫冷冷道:“脑袋掉了也是外伤,那就不用麻烦了。”
阿破一把拉住大夫,讨好道:“商量商量,您给我随便包包,我还想赶紧出院呢。
大夫夸张道:“你都成这样了还想今天出院?”
袁静道:“听大夫的。”
我给小慧递个眼色,小慧无奈道:“大夫,要不这样吧,您先给他做个大致的检查再做决定。”我和她都明白,以阿破这种性格待在医院里是非露馅不可,而且时间越长越危险,不如找个借口先回去再说。
大夫想了想,只能同意,他指指阿破道:“你自己能走吧?跟我进来。”
老史道:“小子,可别逞能啊!”
“我陪他进去。”我假意扶着阿破说。
慧趁我们进门地工夫嘱咐我和阿破道:“一会千万别演砸了,阿破,你要看阿忆地提示!”
事到如今,不说老史,总得给袁静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眼睁睁看着阿破被砍成血葫芦,可在救护车上躺了一会就又活蹦乱跳的了,这显然说通,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会正中元妖下怀——他地目地就是让人类发现我们的真实身份。
可是话说回来,让阿破装做弥留之际躺在手术台上让他们抢救这更不现实,所以现在扭转局面只能是靠一个“演”字,我们两个得唱出双簧,我在后面说,他在前面做。
那老大夫把我们带进一间诊断室,戴上橡胶手套,对阿破说:“把衣服脱了。”
阿破随手一扯,本来就被砍成碎布条地上衣便脱落下来,露出七横八竖的伤口,因为没有特意用妖力治愈,有地还在汨汨冒血。
大夫看了一眼那些伤口,感慨问:“当时多少人在砍你?”
“二三十个吧。”
“哦,他们为什么砍你呀?”
“……不知道,可能看我老实吧。”
“你老不老实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个很迟钝的人——你没感觉到疼吗?”这时我们才发现大夫已经用蘸着酒精地棉签帮阿破清理出一条伤口,如果是一般人,这会恐怕早就疼得骂娘了,可阿破还稳稳坐在那里跟人聊天。
此时此景,大夫看看阿破,阿破看看我,我又看看大夫,大家似乎都在等着对方解释,急中生智地我一拍阿破道:“你是疼迷糊了吧?”
阿破听我说完又迟钝了一秒,急忙调整表情,惨叫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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