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故意向我显摆似的,封臣每次来都把那娜弄个半死。这房间隔音效果不错,但他们的声音仍然大到能让隔壁的我听的清清楚楚,毫不避讳。每次听着床板压得嘎吱嘎吱的声音和那娜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声,我的心里像猫抓了一样。那声音可以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我怀疑那杂碎是否服用了伟哥。
我握着自己的东西,听着隔壁的嘿咻嘿咻,满腹心酸。
这样的夜里我一直失眠,无法入睡。
完事后的第二天,那娜一脸清爽的样子总让我觉得她特像个□。
只有一次,她在□时忘我的呼唤了我的名字,接着便是一个响亮的甩巴掌声。
我当时觉得真他妈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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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两人又在房里办事情,其激烈程度让我实在无法忍受,终于愤恨的穿上外套摔门而去。
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显示是午夜十一点五分,我想着那两人起码不到两三点钟是不能结束的,这段时间我该怎么熬,一直站着吹夜风吗?有心想找个浴池凑合一夜,无奈翻了翻口袋囊中羞涩,估计明早还得打电话给那娜让她带钱来接我。
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路过一家便利店时进去买了包烟。我平时很少抽烟,随身带着的zpp也一直没有灌油,待到走出那店几百米,将烟叼到嘴里想点火时,才发现打火机没油了。真是郁闷至极,人一倒霉爬着走都摔跟头。
我将烟插回盒里,继续往前走着,直到走到那座闻名遐迩的公园附近。正好也走累了,干脆进里面找个椅子坐一会儿吧。
夜里的小公园是野合的好场所,也是廉价女的集聚地。小树林里尽是些的男男女女,在这一带非常出名。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里面的路灯很昏暗,照的周围的环境暧昧不清,照不到的地方就更不知道藏了些什么。我没敢往深里走,怕吓着。找了个偏僻的椅子坐了下来,我靠在椅背上,两眼呆滞的望着前面。这是我放松时的一种状态,看上去是有点傻。偶尔会有人从我身边经过,略带好奇的瞅我两眼,非常的讨厌。
离回去的时间还早着呢,我也懒得再动弹,干脆就这样坐到天亮好了。
实在是无聊,又抽出烟叼在嘴里,托着脸颊作思考者的模样。
突然“嚓”地一声,一簇火光在我面前亮起来。
正在发呆想事情的我吓了一跳,抬起头,看见一个女的站在我面前,正拿着打火机要给我点烟。
我只瞥了她一眼,就着她的火把烟点着,说了声“谢谢”。
我猜她是个来搭讪的小姐,虽然没怎么细看,但她的穿着打扮不怎么正经。
将烟吸进肺里,才感觉精神好了点。这牌子是那娜平时常抽的,味道很淡。
那女的站在我面前没有走的意思,问:“帅哥,一个人吗?”
我再次抬起头,我想告诉她我是个比较正经的男人,只是来吹吹风,不是来嫖娼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我才发现她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化了很浓艳的妆,但年纪绝对不会超过二十岁,眉宇间有种倔强和叛逆。与其说是流莺,倒更像是个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女。
所以看着她的眼睛,我不知不觉就应了一声:“嗯。”
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一抹惊艳的神色。她挨着我坐下,靠的很近。低胸衣中的乳沟呼之欲出,贴紧了我的胳膊,穿着超短裙的大腿毫不矜持的交叠着,几乎快要露到了内裤。
女人就是这样,看到帅哥就本能的想展示自己曼妙的身体。淑女如此,女亦是如此。
“能给我支烟吗?”
我将烟递给她。她不用手里的打火机,而是就着我的烟把自己的烟点燃。
我看着她的脸庞,觉得她实在太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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