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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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又蹲不下,只得求饶。

        笑到最后眼泪都快要溢出,顾南方才一把打横抱起面前这个称得上瘦骨嶙峋的女孩子,朝他原本准备作新房的别墅走去。

        但下一秒,宋嘉木却在他怀里挣扎起来。她原本挂着他脖子的手企图放下来,推搡着面前的人,顾南方伏低身子,只稍用了力便按住她的肩膀。

        “怎么,不愿意在这儿?”

        宋嘉木知道,他是故意想要羞辱自己,但她实在无法于这样的场合,在即将属于顾南方的新婚之地,尚且偷欢。可女人的力气哪能与男人相比,并且是一个军人世家出身,从小具有练家底的男人。所以不管是从前或现在,他要她痛,她就得受着,并必须甘之如饴。

        未待顾南方开门,门却已经从里边打开来。

        宋嘉木尴尬地被顾南方抱在怀,与对方惊讶地对视一秒,随即下意识偏过头,将整个脑袋埋进他胸前,像只鸵鸟不敢露出分毫。

        是个已经年过四十的妇人,但感觉手脚挺麻利,并且处变不惊的能力也挺强。因为,她在看见顾南方怀里陌生的女人时,眼光没有多做停留,只是恭敬且淡定的复述一些琐碎事情。

        “先生,下午的时候苏小姐来过,并置换了一盏灯,说是喜欢这紫色,显得高贵大气。”

        语毕,妇人顺手指了指大厅那盏雕花落地垂帘水晶灯,再回过头来复又说话。

        “然后苏小姐叫我转告您,明晚回苏家吃个饭,讨论一下关于婚纱和礼服的问题。法国籍设计师w小姐已经接受预定,最晚这个月底能赶制出来,不过需要先生和她一起确定下礼服需要哪些元素,是以珍珠主打,还是碎钻铺底。”

        顾南方感觉在某一秒,怀里的人身体瑟缩了一下,虽然只有那么一秒,却清晰地感受到。他抱住她的手下意识紧了一些,短促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后,便头也不回上楼走去。

        那妇人回头瞄了一眼,只瞥见宋嘉木平整的发顶,最终识相地退下。

        宋嘉木几乎是脚一沾地,就忙不迭的往外跑,却被顾南方从后方箍住腰,微微用劲往后拖。她再挣扎,他干脆舍弃掉那张柔软的圆床,直接将宋嘉木摁倒在卧室那张布艺沙发的死角。

        见逃不了,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宋嘉木环视这个与自己理想中毫无二致的屋子,盯着眼前好看得不可方物的男子,再忆起方才佣人的话,终是觉得委屈,被他紧紧锁在怀里,抽抽噎噎小声的的哭。

        青山依旧青山,明月依旧明月,他却再也不属于自己。

        见状,顾南方的心脏有某一刻的柔软,在月光下,她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宋嘉木,每次自己一不顺她意思,每次稍有情绪上的顾不到,她就使出杀手锏,哭给他看。

        次次奏效,招招致命。

        而如今,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故变幻后,这一招似乎还尚有余力。

        僵持只有半刻,宋嘉木已经被迫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最终被以吻封缄。她尝到咸涩和绝望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腐烂的陈年往事的气味,在那一刻消散如烟。

        顾南方将宋嘉木压在角落猛亲,一阵专属于男子的剃须水香气侵入宋嘉木口腔,加上前方又痛又麻感觉,引起全身颤栗,她勾着他的颈项就越发的紧起来。似是回应般,顾南方将怀里的再紧搂了几下在臂弯里带,两个人的情绪好像都受到了刺激,此时眼中只有彼此,恨不得抵死缠绵。

        宋嘉木被全情吻着,忽然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她便从不够宽敞的沙发倒下去,被封住的嘴发出一声尖叫,下一刻,顾南方已经从下方稳稳将她抱住,两人的姿势顿时一变。索性地面是铺了两层的羊毛毯,整间屋子只发出了很短暂的微响。

        顾南方的上身最多称得上凌乱,可反观宋嘉木,不一会儿已经被他剥得精光。宋嘉木哼唧,最终张嘴一口咬上顾南方的肩膀示威,这场激情仿佛成为了一场拉锯赛,而顾南方死不投降,反而将原本的挑逗加了重量。被逗得没了法子,宋嘉木只得倒趴在顾南方的肩头承受着喘气,偶尔忍不住,那喘气中便参杂着咬唇般地小声□。不料,她歪打正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两个人的姿势被顾南方物尽其用,他不管不顾地加快速度,让宋嘉木忍不住尖叫,然后惊觉自己失态,干脆把脸埋进顾南方脖间,企图压着嗓子般狠狠亲吻他的皮肤。感觉到她的变化,顾南方却在最关键的时刻退了出来。宋嘉木顿觉难受,来不及抗议,整个身子已经被他毫不温柔地将她侧放倒,那霸道的进入,和急不可耐的速度,似乎要将身下的人扒皮拆骨。

        来来去去好几回,宋嘉木已经被折腾得几乎软成一滩水,只感觉下一秒就要死掉,后方的人却不知停歇,一下比一下重,惹得宋嘉木原本止住的哭意再次翻涌上来,再也受不住地哭着叫他轻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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