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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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行李,宋嘉木迫不及待去打听顾南方的房间号,却恰好在门口遇见对方,手里拿了画板和画笔,以及一些彩色颜料。别人都忙不迭的躺下补眠,唯独她和他的兴致特别好。
见她兴匆匆跟上来,顾南方不阻止,却也不和她说话,看他冷冰冰的表情,宋嘉木却自觉有趣。
事实证明顾南方同她一样,独具慧心,所以才看上了同一片山坡。
顾南方一手掌着画架,一手建搭,宋嘉木上去帮手,将白色4纸张固定在画板上,他抬起头瞄她一眼,她嘴角扯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笑,却没能得到丝毫的回应。
平那天,在顾南方画纸上,明明面前是即将被收割的金黄稻麦,可他竟然神来之笔,将整幅画取了两个意。眨眼看顾去是稻麦,仔细在一分辨,那些稻麦合起来,是朵向阳花。
宋嘉木是从那时候开始喜欢上向日葵的,那样亮眼的颜色,像极了她对顾南方那样直白又激烈的感情,即便是太阳被乌云遮住但她相信,总有一日,会雨过天晴,云彩漫天。
他画,她看。偶尔看画,更多的时间看人。
顾南方对这样的注视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并且他从内心并不是特别厌恶宋嘉木此刻的靠近,好在她是个识时务不闹杂的女生。
时间倏忽而过,转眼已经下午两点,那副色彩也被顾南方画龙点睛晒干之后,卷起来,收进了专门放画的桶里。
她帮着收拾,不小心将颜料蹭了一点在手上却不知觉,大中午的天已经开始热,她下意识擦了擦脸,接着听见一声闷笑。
宋嘉木不知所以,但当看见顾南方冲自己笑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滞了,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的微笑,竟也变成世上最珍贵的宝。
见她傻傻地愣在原地,顾南方在心底叹气又好笑,没忍住伸出手去,将那些明亮的黄一点一点擦拭掉。
指腹与柔嫩的脸皮皮肤接触,弹钢琴的人的手都容易长茧,顾南方也不例外。
当粗厉与柔软相碰,炽热与冰凉对撞,宋嘉木听见自己心里的火花在滋滋滋往外冒,几乎要跳出心坎儿。
但,好景不长。
宋嘉木正沉浸在这样难得的温柔里,不一会儿,周围开始地动山摇。还未待她有所反应,顾南方已经拉着她起身,声音颇大地叫了一句:“跑!”
二人是牵着手的姿势,顾南方在前,她在后,她步子比他小,所以跟上有些吃力。
全程都是下坡路,材质都是泥,混合着山上的石子,跟着跟着往山下滚。
宋嘉木终于明白,地震了。
她忽然忆起那副刚刚完成的向日葵,在奔跑中回过头,有石头滚落在画架旁边,架子倒了,黑色的画筒在原地打了一个圈儿。宋嘉木忽然甩开顾南方的手,逆石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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