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的关系,不是就应该这样吗?非爱即恨。不管哪那种形式,总之是决不允许对方不在自己的生命中纠缠,所以她怎么能说放呢,她现在怎么还有资格呢?
宋嘉木原本抽抽搭搭着等待回答,却只见顾南方凉凉地扫了她一眼,接着副驾驶的椅子就腾一声,连带着她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倒去。
未待宋嘉木有所反应,她整个人已经被他按住,低头吻了上去。
自那晚以后,顾南方在这样的亲密接触上开始喜欢直来直往,显得特别霸道。他咬着宋嘉木刚刚已经被自己咬红的下唇,用力地吮,舌尖随即也顶了进去,以千军之势横扫她整个口腔,两只手也按耐不住地,从宋嘉木的腰部往上移动,一步一逶迤,冰凉的指尖在她沸腾的皮肤上轻轻点点,直到她整个人都软成一堆沙。
“顾南方……”
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才在祈求两人的陌路,宋嘉木拉回自己剩余的那些理智,推搡着身上的人。
“你别这样。”
他却头也不抬,薄薄的嘴唇压着她脖颈侧边的皮肤,用嘴唇扯咬。
“别怎样?”
语毕,顾南方顺势撩拨了一下她最敏感的部位,听她抖着声音故作镇定地说:“不要兴风作浪!”
说完,顾南方抑制住发自喉咙的笑意,转而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眼里充满戏谑问身下的人。
“《行路难》里,直挂云帆济沧海的上一句是什么?”
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宋嘉木倒是很认认真真地回忆了一下,看她认真的小脸,顾南方一时没忍住,得空地逮着她又是一阵喘不过气的吻,直到宋嘉木再次用力推开她,一副倔劲儿的模样道:“我想起来了!是长风破浪会有时!”
他赞同地点头,将嗓音拉得暧昧悠长:“嗯……”
“嗯什么?”
“我不是兴风作浪,是在长风破浪……”
靠,宋嘉木从心底发出一句咒骂。顾南方却趁机在她肩膀上深吮一口,宋嘉木全身顿时一阵麻,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长的□,然后将脸红成最壮观的云霞。
那一刻,宋嘉木竟然是感谢自己住的地方偏僻的,别说深夜,就是晚上九点以后,这里也几乎算是与世隔绝。若不然,车子质量再好,那异样也必定引起了行人的注意。
顾南方做什么事儿都和他的性格脱不了干系,总是干净利落不喜欢绕弯子。他的坚硬抵到她最柔软的地方,浅浅的探了探,宋嘉木有种整个人都在膨胀的酥麻感觉,她红着脸,有些报复性地抬头去含对方的喉结,顾南方不躲,却不知此举竟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冲了上去。
原本他恻隐之心地想,顾忌她的脸面轻一点儿,尽量不发出什么响动,此刻却再也管不了其他。索性将整副重量都交付于她,一下子便冲了进去。
没料到他突然行动,这直来直去的感官让她受不了刺激,一下短促的尖叫,膝盖下意识地就紧紧夹住对方的腰,企图抑制住某种喷薄而出的冲动。
顾南方的嘴角不自觉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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