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一开口,大家都以为两人之间是认识的,自然也不敢多做为难,当初罚了一点小钱就给放了出去,连分都没有扣。
事情一解决,杜白终于带着那小开走出局子大门,陆尔尔则提着小提包,慌不择路地小跑着跟上杜白,最终拦住对方的路。
“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个子太矮了,杜白不得不俯视,盯着这个才到自己肩膀的姑娘,思虑半晌道:“杜小白。”
并不是杜白要卖萌,而是他深深地了解,这个女孩子眼中闪烁的光意味着什么,他也很清楚地了解,面前的人,不是在他可以沾染的范围。虽然是觉得她有那么点可爱,但绝对不足以勾起任何兴致。所以他不想要透露自己的真名,导致以后对方因为自己偶尔的一点心软便纠缠不清。
只是他太小看陆尔尔了,正因为年轻,所以才有的是干劲,在千山万水里去将他找到。当然,他更不知道自己当日的一个玩笑话,竟然成为日后陆尔尔专属的昵称……
当陆尔尔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将杜白堵在他的公寓停车场出口时,他瞬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的确如后来的宋嘉木所想,鼓着嘴生气或者撒娇的陆尔尔,是有那么几分可爱,却不足以打动见惯不惯地杜大少。
当时的陆尔尔将杜白逼下车,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她只是瞪着自己铜铃般圆润水灵的眼睛,一个劲儿地质问杜白:“你为什么要撒谎?”
杜白赶着有事出去,她却拦住不让,一副你要过就从我身上压过去的架势,再加上她莫名其妙的质问,杜白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下意识抖了抖手里的车钥匙道:“姑娘,我没有任何义务要告诉你我所有的一切,哪怕是名字。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只有一面之缘,我对一个一面之缘的过客撒谎有什么好不可饶恕的?别弄得我跟夺了你的贞操似的那么罪不可赦好吗?难道你从小到大没有说过谎?”
这一问,倒把陆尔尔难住了,她竟然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数自己说过多少次谎,最后表情很有些心虚地不再言语。
杜白不在理会她,上车去按了几下喇叭,陆尔尔隔着玻璃窗与男子对视,他那样紧紧盯着逼仄的眼神,竟然让她很乖地移动了脚步,让开去。
车子从身边呼啸而过,卷起一地尘埃,但她的爱情却从此开了花。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大概都跟以往的生活一样,日复一日,再平常不过。
顾南方在第七街的外资俱乐部接待来自瑞士的客人。
周可乐被几个保镖小心看管送到商场购物,她下决心要使尽力气花光陆杭的钱,好让他破产好赶紧放自己自由。她在路易斯店里看中了几个包,询问身边的人哪个更好看又实用,每个人意见不同,于是她把那几款都买了下来,开始了她的血拼之旅。
陆杭正在加拿大开会,闲暇之余,应约去了滑雪场参加业余的短道速滑比赛,却在临近终点要得第一的时候,莫名其妙凭空打了一个喷嚏。
杜白从温柔乡里醒来,好兴致地驱车前往大会管辖的图书馆,查阅以往的选举资料,为之后的直选做准备。
陆尔尔在梦里再次梦见那张不屑搭理自己的脸,她从这个可以称得上是噩梦的梦里惊醒,扫过床头柜的手机便开始一个一个挨着打电话。
“八个小时后机场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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