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一声冷喝,宋豪雄倏地一愣!“大师兄,你吃错药了?怎么对我那么凶啊?”
“哼!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衣服?”宋豪雄猛地低头一看!“啊啊啊!;老子的衣服呢?”
羞愧地一手遮住自己的赤裸的胸膛,一手遮住单薄的亵裤,一向大咧咧的宋豪雄也尴尬得满脸通红。
“哼,三师弟,你老实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明明在自己床上睡的稀里糊涂的,怎么知道一醒来就在这里了。呜……大师兄,小师妹,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
看到他一脸苦相,大师兄也苦笑了一下,“师妹,你看么?”
柳婉儿跺了跺脚!“哼,本姑娘知道是谁了!一定又是那个捣蛋精的杰作!可恶!”
二师兄也咬牙切齿道,“哼,要不是我们几个清楚三师弟的为人,还不将他乱棍打死了!我看那个混小子根本就是想引网民内斗,让我们几个自相残杀,他好一个人独占师父!可恶!大师兄,事关小师妹和三师弟的清誉,此时绝不能善摆甘休!”
被冤枉的宋豪雄愤怒的跳起来,大骂,“老子找他算账去!”
“且慢。”大师兄手一摆,“此事还是禀告师父吧,他老人家是话小师弟还是听一些,换成我们去说,只是多起纷争罢了,于事无补。”
“好,就找师父主持公道去!”
一行人怕惊扰了师父,一直在大堂外等到天亮了,才敢入内。
“师父!”
宋豪雄气急败坏地抢先冲入大堂,其他人紧跟其后。
“师父,你快评评理啊。”
一位年约四十,发黑如墨,丰神如玉,气度从容的中年男子正在闭目品茗,听闻众人的喧哗,眼皮却抬也不抬一下。
大师兄知道师父最不喜喧闹,连忙扯住三师弟,“好好跟师父说就是,别这么急躁。”
“大师兄,我能不急吗?要是你也被别人这么恶整冤枉,你能平静的下来?”
柳婉儿双目含泪,抽抽噎噎地对着师傅哭诉,“呜……师父。你要为徒儿做主啊!”
白无篱状似未闻,缓缓开口,“今年的三玉茶清香更胜往年,思睿,辛苦你了。”
三玉,乃孤情崖陡峭的半山上三年才开花一次的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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