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电脑说:“好好好,你去下面的浴室里洗吧,下面的水大,冲得爽。”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电视剧都看完一集了她才上来。她上来的时候手里捏着衣服,我瞟了一眼说:“你什么时候喜欢穿这么的衣服啊。”我见她半天没声音,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发现她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个不良职业的妇女一样,她就是那个该死的挑小姑娘的嫖客。
我护着胸口问她:“你干嘛这么看我啊,我一晚上可不便宜啊。”
她把衣服往床上一扔,环着手说:“要是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周逸晨的衣服吧?”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他来了?!他怎么着你了?!为什么他的衣服会在你家?!”亦然一脸捉奸在床的表情,她不会以为我和周逸晨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吧。
“滚你丫的,你想什么呢,一女同志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呢。”我推了她一把。
亦然跟我妈似的说:“你个小妮子,给我注意点,人家是有妇之夫,你让他少来咱家你,什么东西啊他!”她见我没反应,又把我脑袋推了一把,“你听见我说话没啊,死丫头!”
我说:“听见了听见了我的母亲啊。”
她蹭过来摸我的头说:“乖啊,你别跟他纠缠了,以后娘再给你找一好人家嫁了啊。”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我妈了,没皮没脸的。
后来我关了电脑关了风扇跟她说我把淀粉水泼到周逸晨身上去,然后又于心不忍叫他进来洗澡,最后听他讲他的无奈。说完以后亦然半天没出声,过了好久才叹了一口气说:“生活真他妈的不是东西,跟强尖一样,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
我满脸黑线地听着,这什么破比喻啊,不过我觉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一晚上,我和亦然跟俩哲人一样聊了好久,我们聊生活聊亲情聊爱情聊友情,聊着聊着我们就抱在一起睡着了。记得以前读幼儿园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抱着睡,每次老师熄了灯关门的时候,我就偷偷地跑到她床上去跟她一块睡,那时候我就爱流口水跟她说隔壁班的那个当班长的小男孩多好看,她总是嫌恶地推开我说:“咿呀莫宸你真恶心,他一点儿都不好看,还没我好看呢。”我就把手指往脸上擦说她羞羞羞。想想那时候的我们多快乐啊,不用为了钱四处奔波,不用为了一个男人流眼泪流得跟放自来水似的,可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必须面对很多我们不能承受的事了。我想到了一个很文艺的词:白驹过隙。
天塌了砸碎了我的心
自从那天以后,周逸晨就真的没有再在我面前出现过了。但没有人的时候我还会老想他,想他对我的好,想他那双温暖的大手,想他灿烂的笑容。所以我总是把自己整的特别的忙,我觉得忙起来就没时间想他了。眼看着我马上要毕业了,我可不想一辈子都在肯德基做事,说不定到时候我就继承肯德基老爷爷的事业当个肯德基奶奶了。
我顶着小太阳跑遍了整个城,都没找着一个适合我的工作,不是工作看不上我就是我看不上工作。
回到家里没听见小老太太的聒噪声,觉得心情无比地畅快。她昨天跟我说去我姥姥家了,还问我去不去,我才不去呢。不是我没良心,实在是我不想跟她一块儿去,这么多年了,我们就没好好儿地正常地安静地说过一次话,我一跟她说话嗓门就不自主地提高了,这实在是我本人不能控制的行为,所以我就尽量不和她进行语言上的交流,因为我怕交着交着我们就打起来了。
我洗完澡甩着湿嗒嗒的头发玩电脑,要是我妈在家肯定要我把头发弄干,说我把水都给浪费了,说我把水滴在地板上把地板都给泡坏了。我当时特无语,翻着白眼狡辩说:“我头发又不是树枝,能储存那么多的水分吗。”她说不赢我就骂我是变态。
我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她老爱骂我是变态。记得她第一次骂我变态是因为我把睡衣挂在头上闻,我也不是有某种特殊的癖好。
那天我本来是准备洗澡的,上面的莲蓬头坏了,我就到下面去洗,结果她占着茅坑不拉屎,在里面洗衣服,我就在外面和她聊天,说是聊天,其实是吵架。后来吵着吵着我就恼了,干脆把睡衣挂在头上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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