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千钧一发的时候,微波炉响了,我像是从监牢里获得新生的人一样得到自由快步走向厨房。
我低着头不说话一直扒饭,他还没走,就坐在我对面一直看着我,“吃慢点,你胃不好。”
我抬起头噙着泪用力地吞下饭,“周逸晨你走啊,为什么还不走,你来干吗,看我笑话吗?我过得好不好和你有屁的关系啊,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我不怕我妈听见,总有一天她要知道的。有些事情,不谈是个结谈开了就是个疤。
他说:“你起来我就走。”
我说:“是不是我站起来你就滚?”
“是,你站起来我就滚,以后再也不让你看见我。”我们曾经那么努力地要在一起,现在又要那么努力地与对方分开。
于是我马上站了起来,决绝的让自己都害怕。
然后他真的就走了,我满意了,开心了。我撑着桌子站起来看着那张扎眼的信封,拆开,封面是他们的结婚照,里面写着婚礼地点结婚日期。
相见不如不见,有情不如无情。说的多好啊,我也想做一个无情的人,无牵无挂没心没肺。
“莫宸,你怎么了,吼什么呀。”我妈突然从楼上下来看到满脸泪痕的我。
我胡乱地把脸擦了擦,“没事没事,你下来干吗”。
她狐疑地看着我手上的请柬问我:“这什么啊,这谁的啊,逸晨的?你们吵架了?”
实在是没办法了,只有耍赖了。我把请柬往裤子口袋里一插用衣摆盖住,推着她上楼,“一个朋友的,叫周逸晨送过来给我。”
这小老太太还跟我较真:“给我看看。”
我推开她,“看什么呀,不给不给,你上去躺着,我出去一趟。”
走出门,一股冷风吹来。看着街边的树,叶子寥寥无几,地下都是枯黄的碎叶,似乎是秋天来了。
我提着很洋气的袋子感到很爽
走着走着就到了上岛咖啡,我把手插在口袋里,隔着玻璃窗看着正在忙碌的林子默突然心生一个阴险的计谋,别怪我了,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的,虽然我们才只见过一面。
我挺胸收腹地走进咖啡厅,给了经理一百块,“借我林子默半个小时,拜托了。”
他似乎很怀疑我的行为的最终目的,说:“你要干吗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他有传染病你不知道啊,我要带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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