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样啦,我女人都被你吵走了,一天几个电话,我很忙的。”林子默在那边懒洋洋地说。
“我就是想告诉你,婚礼你不用陪我参加了,还有晚上八点钱柜见,你不来就死定了。”我要在钱柜里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我打了个电话给子菡,我觉得我有必要主动点找亦然和好,“子菡啊,帮个忙啊,晚上八点到钱柜,把亦然扯过来啊。”不管怎样,即便是误会,也是我先弄出来的,她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朋友。
晚上八点,我兴冲冲地来到了钱柜门口,等了十分钟一的人都没有,除了来来往往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的富婆大款们。我靠,难道我又被耍了?正在我满怀惆怅的时候,他们终于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跟要打群架一样。
林子默打着哈欠翻着白眼踱到我面前,“你这么晚把我找出来干嘛,我要睡觉的。”
我一巴掌抽到他头上吼:“睡你个大头,你看看几点好吧,现正正是青春沸腾的时候。”
我屁颠屁颠地跑到子菡面前搓着手像个大傻冒一样说:“啊哈哈,你来了啊,进去进去吧。”
亦然突然对我说:“喂喂喂,我呢我呢。”
我没想到她会主动找我讲话,这是否意味着她原谅我和林子默之间的奸情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她又说了句让我崩溃之极的话:“看你这身打扮整的跟二站前淘汰下来的慰问妇似的。”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在她耳边跟一地下党接头一样低声说:“我特地把林子默搞来,你加把劲儿,争取让他丫晚上成了你的人。”
她娇羞地甩开我,然后特豪迈地把匈部一拍学广东话说:“没问题啦。”
进了包厢我才明白什么叫拥挤,只能容下七八个人的包厢挤满了亦然子菡林子默的狐朋狗友,刚才在门口我怎么没看见这么多的人。
我绕过一对对的情侣,压住满腔的怒火质问亦然,为什么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为什么!
她正深情地唱土得掉渣《千千阙歌》,完全没听见我的话,我怒了,一把抢过她手上的麦克风,然后对着麦克风问:“为什么这么多我不认识的人,请解释一下或者自我介绍一下。”
全场都安静了,很好,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微笑地看着那些人,所有的人都被我震惊了。
子菡过来拉我,“你喝多了啊,都是朋友,干嘛呢。”
我很不给她面子地说:“不好意思子菡,这些人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你们想亲热就去宾馆,这包厢是我为我的好朋友定的,所以---请你们退场。我把“退场”这两个字说得很重,聪明人都知道我在赶他们走,于是我听见了稀稀落落的声音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拽屁啊。”
当我拉着门对外面走掉的人吼:“老娘姓拽可以吗?“回头时看见了满眼泪水亦然,我有点不习惯她这么矫情地看着我,我走过去拍她的肩膀说:“别像个娘儿们似的,来喝酒。”
我从林子默身边跨过去的时候听见她嘟囔:“我本来就是个娘儿们。”我差点踩断了林子默的脚,我弯下身对他咬耳朵说:“亦然是个好女孩。”
等我一曲唱完,没有意料之中的掌声,我转身看见子菡在和手机较劲,好吧我不怪她,高扬没来我可以理解。亦然在和林子默讲笑话,好吧我也不怪她。就剩一个坐在角落里的人了,他竟然没走,脸皮还真够厚的。
我端着一杯酒踢踢他的脚说:“既然你厚着脸没走,就陪我一醉方休吧。”
他呵了一声:“我怕你喝醉了。”
事实证明我真的喝醉了。那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堪称千杯不醉啊。我跟他来最白痴的“棒子棒子鸡”一次都没赢过,后来我不服又要来猜拳,还是一次没赢,为了证明我的豪爽,我干了两瓶伏特加。
在我醉的时候我很欣慰的听见亦然用很严肃的语气说:“要不我们在一起试试看?”肯定是问林子默那小子的。我那时候就在心里对林子默说:“要是你敢拒绝她我就把酒全吐在你那r外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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